淑宁仍旧笑着道:“只怕不太方便。这里是特别收拾了,专门接待哥哥的好友的。二姐姐大概也听说过,就是简亲王府的桐英辅国公,他有时会过来小住两三日,只要天气暖和,就会在阁中下榻,说是这里景致好,地方宽敞,对着水眼睛也清亮。”
她顺手就把桐英拿出来当挡箭牌了,想着他与自家相熟,想必不会介意。虽说自从他在阁中翻出四四的腰带,佟氏就很注意这里的卫生打扫,务必保证不留一点四四来过的痕迹。但事情总有万一,要是真露出什么破绽,推到桐英身上也说得过去。
婉宁对桐英不太有兴趣:“哦,我见过,是一个画呆子,刚开始还不觉得,后来才发现他一说话就会提什么墨啦什么纸啦,哪里出产的颜料好啦,还有谁谁谁擅长画人物,谁谁谁的花鸟画得最好,真闷死人了。”
淑宁默然:她说的是桐英么?认错人了吧?
等出了园子,淑宁要与婉宁分手,才压低了声音对她道:“先前二姐姐说的将俏云和月荷当作亲姐妹一样的话,日后还是不要说的好。若丫头都成了你的姐妹,我与大姐姐、四妹妹还有絮絮表姐却又是谁?今儿幸好是我听到了,若是别的姐妹,只怕要恼呢。照我说,姐姐把俏云当姐妹,有些过分了,倒是月荷还罢了,她毕竟不是签了死契的,过两年放出去,仍旧是良民,认一声姐妹倒也不算太离了格。”
她“苦口婆心”地说完这番话,也不给婉宁机会辩解,便自回二院去了,心中冷笑:我今天再提醒你一次,若你这样还继续被月荷糊弄,我就不管了。
不知婉宁听了这番话有什么想法,暂时似乎没什么变化。
她最近跟小刘氏去慈云庵里吃斋,虽然斋菜好吃,但小刘氏与姑子们的话题却很无聊。想到庵堂附近逛逛,又是一堆人跟着。叫他们别跟,那些人却说是奉了老爷的命,要照料好二姑娘。婉宁不禁有些气闷。
不过她总算是到了离别院比较远的地方了,而且还很快地说服了小刘氏,带她到云居寺去上香。
(今天挺郁闷的,我跟人吵架了,心情坏了半天,肩膀还老痛。唉,不管怎么样,祝大家中秋快乐吧,明天正日,应该会更得多些。话说,为什么我在说了会每周一次少更一点后,反而更得比以前多了呢?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