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槐院,想想不对,不管婉宁这次出去遇到什么事,只怕名声都是要毁了,那我们家宝宝岂不是要受牵连?这个背时的婉宁,我不能让她连累到宝宝,所以当机立断,马上叫人传信简亲王府,依他们的意思,初八就是后天过小定。过了小定,一是不怕简亲王府知道婉宁闯的祸有对这门亲有什么意见,二是宝宝过了小定就算简亲王府的人了,名声不会受到婉宁所累。
到了小定那天,简亲王府的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亲自来了,她本来对于我们突然改变主意那么快过小定有点疑问的,我顺势说不放心张保一个人在任上,所以也打算早点过了小定好去保定,博尔济吉特氏自以为了解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四弟妹是知道原因的,只笑着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小定礼完成了,我正松了口气,博尔济吉特氏问起了婉宁,我赶忙说婉宁被送到保定庄子上休养了,接着又忽悠起博尔济吉特氏来,说是有人说三道四,爱坏人名声。我这是在给博尔济吉特氏打埋伏呢,就算以后传出些什么风声,也有借口可说得过,而且正好说中了博尔济吉特氏的心事,她就没心思想其他什么事了。
宝宝的小定过了之后,我总算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而婉宁出走一事也快包不住了,这个时候我再也坐不住了了。以前我都不怎么管伯爵府里的事,就算有很多看不惯的地方,我也不会过问,大房当家,我们三房自然不能越权,可到了这时候,大房出了祸事,眼看要连累到我们了,我也不再顾虑了。
大伯晋保要上班,本来平时也不管内院的事,那拉氏病了,庆宁老婆和顺宁老婆又没经验,要是让流言发展下去,事情就收拾不了了,要制止下人们乱传流言,只有采用高压政策。
派出去找人的家仆如果回来透露出了消息,那么说的人跟听的人全部一起打板子,而且还是大挺广众死命的打,不打得见血是不会停的。还有一些平时就喜欢乱嚼舌头的婆子媳妇,也是这次传播流言的主力,我更是命人打死为止。
开始打死打伤的下人还是位卑职小的,没多少人在乎,有些府里的老人对我的“越权”行为很有意见,其中有两个管家的媳妇更是仗着是老人,平时又很得那拉氏的眼,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已经三申五令的不许议论此事,结果这两个媳妇不仅公然大加议论,还加上很多自己的臆测,言语间很是不堪。我知道了后聚集众人在二门上,当着所有的人的面,冷然下令,将两个管家媳妇活活打死。
两个媳妇子哀号了许久,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流了一地,衣服扳子全部被血染红了,直到最后口鼻全部冒出血来,渐渐没了声气。周围的下人看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们的当家的,联合了几个平时就抱成团的几个管事一起来给我施加压力,哼,做奴才的还能翻了天不成,我下令将这几个出头的管事全部撤职,押送到庄子上去严加看守,全部关进黑屋锁起来不允许与外人接触,一天就只送去一顿粗食,勉强维持着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