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各种族裔的人太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很多学校中我优先考虑了UCLA,其实也有很多东部还有南方的学校给我发了邀请,但那些学校距离太远,或者种族环境不是很好。
我不害怕任何种族主义者,但我不想把太多时间浪费在和蠢货争斗上,而是想把精力放在篮球和生活上。
UCLA真正让我不满意的,还是法玛尔教练在篮球理念上与我不合,他不像我的高中教练那样,给我自由发挥的空间。
当时面试结束后,他就给我定了一大堆的规矩,包括鞋带怎么系,短裤的长度有多少,大一时每场比赛登场多少时间等等。
我听说过约翰-伍登的故事,那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教练,可伍登先生已经退休了,他的那一套东西,并不一定适用每个教练每个球员。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手把手教我怎么去打球和约束自己,我需要更大的提升。
所以,我决定拒绝UCLA,反正他们对我也没那么上心。
很抱歉,说了一大堆和篮球有关的事,还有一些负面的情绪和话语,写着写着有些控制不住。
总是在说我,不如谈一谈你…”
“嘿!Gump!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写信?”
正在写信的甘国阳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走进体育馆的伯纳德-金。
今天是7月4号,美国独立日,甘国阳在唐人街的YMCA训练中心练了一个小时的球。
空闲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一直没有给王抚西回信,便拿出纸笔,蹲在场边的长椅上写了起来。
等到伯纳德-金将他打断,他才想起今天约了金在球馆练球,可是这家伙迟到了。
甘国阳赶忙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一旁的运动背包里,道:“你迟到了金,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金脸上带着坏笑,道:“我的老天,甘,你不会在和女生写信吧?现在是四五十年代吗?要通过信件来交流感情?打电话,开上你的福特,到她家里把她接出来,出去兜兜风吃一顿大餐,看一场电影,我告诉你什么都会搞定的。你可是加州冠军,自信一点。”
甘国阳懒得和金多解释,道:“我们开始训练吧。你说了,每个休赛期都要给自己增加一个进攻的小技巧。”
金摇了摇头,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你最好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抱着篮球。”
伯纳德-金去更衣室换了衣服,这块场地下午时间段被两人包场了。
金自从戒掉酗酒后,对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要争取每个休赛季都增加进攻端的小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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