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见状,面皮忍不住抽了抽,无可奈何,只好自己走过来,伸出一只保养得很好的手,朝桌子点了点。
胡青当然明白师父的意思,二话不说,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
司马紫衣又用那只手摸了摸修饰整洁的小胡子,道:“金银无疑是最实惠有用的东西,这里有立刻兑换的五万两,普通人有了这笔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上十辈子。”
怜星闻言,挑眉问道:“五万两很多吗?”
这时,丁修总算是喝完了一盅燕窝,随口应道:“说不上多,但也确实不算少了。”
司马紫衣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五万两银票,只换两条缎带,总是换的过的。”
岂料,怜星却叹息道:“可我总觉得,五万两卖出两条缎带,实在是一桩亏本的买卖。”
闻言,司马紫衣眉头一皱,但很快,他就展开眉头,又露出微笑:“一条也行,像这样的缎带,即使一条也能值上五万两银子。”
怜星却道:“这缎带有什么用,我们大家心知肚明,用金银来买卖,未免太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太平剑客,既是剑客,你若能在剑法上赢过我一招半式,我就送你一条缎带,分文不取,但如果你输了,桌子上的五万两银票就要留下来,如何?”
闻得刺眼,司马紫衣顿时怔住了,整个人完全怔住了,在他看来,这场比武如果是由丁修提出,他自然得好好考虑考虑,是否应战,可一个女人居然也敢来找他比武?这
不等他回神,旁边胡青已勃然大怒,手臂上青筋颤动,口中低声嘶吼道:“可恶,你居然敢这样侮辱我师父。”
怜星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看着司马紫衣,片刻之后,方才带着几分失望道:“不敢么?也罢,那我们就以十招为限,十招之内,倘若我胜不过你,就算我输,赌局条件依旧。”
“锵”
就在怜星话音落下的瞬间,胡青手中的剑已然夺鞘而出,他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平常不屑对一个女人动手,但怜星的话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师父,无论是谁侮辱他师父,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即使女人,也不例外!
所以,就在这一刻,他手中的剑已经刺出,剑锋所向,直指怜星的发梢,古人有削发代首之说,现在他就是要以此来警告怜星,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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