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望去,却见安禄山仍端坐在原地,身边却多了一个少年,正是江朔,他将手按在安禄山背后,道:“各位住手,再要轻举妄动,在下掌力一吐,可不知道安中丞的心脉是否承受的住了。”
六曜见江朔方才和北溟子打的有来有回,也知他不是虚张声势,不禁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以六曜的身手,随护在安禄山身边,就算是北溟子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接近安禄山,绝不至于被人偷袭拿住主帅。然而三人倾巢而出向北溟子邀战,非但一招之间被北溟子打伤了三人,更让江朔偷袭得手拿住了中军主帅安禄山。
关键时刻还是高不危沉得住气,叉手道:“果然自古英雄出于少年,江小友你见机到快。不过堂堂江湖少盟主,漕帮新帮主,以偷鸡摸狗之法取胜,传将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
独孤湘道:“呸……你等行事如此腌臜,倒不怕人耻笑?朔哥别理他,叫他把静乐姐姐和解药都交出来,否则就要了安禄山老贼的狗命。”
安禄山却哈哈大笑道:“你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还想和我谈条件?”
高不危嘬口打一呼哨,就听到谷外呼哨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就听到蹄铁踏动之声,数千骑兵涌入谷中。原来燕军骑兵早已埋伏在一里外,北溟子和江朔内功再高,也不能感知到一里外埋伏的士兵,而骑兵奔驰里许却只是须臾之事。
这些骑兵都是曳落河的打扮,乌乌泱泱塞满了谷中,恐怕不下两三千人。独孤湘道:“咦……曳落河不是都撒到八百里松漠中去了么?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多。”
高不危哈哈大笑道:“你道是涅礼的计谋我参详不透么?进入林中的曳落不过几只百人队而已,大部队一直在苇甸四周须臾未动。只可惜李怀秀未至,否则今日就把你等一网打尽了。”
江朔一上手就知道安禄山的功夫实在是稀松平常,他手上内力微吐,对安禄山道:“就算有千军万马,你可还在我手中,我如要杀你,这几千骑兵可来不及救你。”
不想安禄山全然不惧,仍是笑道:“你如杀我难免玉石俱焚,江小友就算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你这如花似玉的女伴可也要香消玉殒啦,你舍得么?”
这安禄山说话粗鄙轻佻,全不似镇守一方的朝廷重臣应有的气度。遇到这么一个浑楞之人,江朔不禁皱眉竟不知怎么办才好,独孤湘见状也跃过来一按安禄山肥大的肚子上,道:“朔哥儿,你别看他现在嘴硬,待我点他中脘穴让他五脏如同虫咬蚁噬一般,再点他青灵、郄门、曲泉、风市诸穴,让他手脚酸麻难忍,到时候看他放不放人。”
安禄山笑嘻嘻地道:“小女子长得挺美,心肠倒是歹毒,你且试试看?”
独孤湘一拍他肚子道:“你当我不敢呢?”说着手指疾戳,正点在安禄山中脘穴上,安禄山登时道:“啊哟,啊哟……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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