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实力相差太大,若北溟子真有心要取他性命,江朔就是有十条命也都断送了,想到此处反而不惧,道:“我可没见过南诏王皮逻阁,只是听独孤爷爷说过你与皮逻阁斗法之事,心生向往,今日也不知怎么就射出这么一股剑气来。”
北溟子哈哈大笑道:“小子居然有如此悟性,我还是小瞧你了。”说着松开手,向后跃开,瞬间到了一丈开外,道:“以你今日的身手,却有战胜尹子奇的可能,假以时日到了我这个岁数,战胜我也不是不可能啊……”
众人听了心中皆是一凛,二人以高深的内力交战,旁人看来却毫无特异之处,北溟子绕到江朔身后这一下移形换影虽妙,但之后他按先按着江朔的背,竟然没有封他穴道,以至于江朔还能回身反击,北溟子第二次用江朔自己的手按住他肩头,却居然又被他挣脱了,须知高手交锋,胜负往往只在一息之间,如北溟子这样两次制住敌人,居然都被挣脱,实在不像大宗师的风范,而更奇的是江朔凭空一指,北溟子的脸上居然破了个口子,却不见江朔射出什么暗器。
在场的人都是高手,却仍看不出个所以然,众人虽然一头雾水但都刚刚见识了北溟子吹笛时展露出来的绝顶内力,知道他绝非浪得虚名,不知怎么制不住一个少年,居然还说他假以时日能超过自己的言语。
高不危却道:“北溟子前辈对一个少年后辈提携之情尚且如此,安中丞为国吊民伐罪,要剿灭契丹乱党,请前辈稍加指教军卒,想必前辈不会拒绝啦。”
那契丹人这时却开口冷笑道:“哼,安贼将大唐边军当做一己私兵,屡屡假称边境叛乱,无故出兵掳掠饶乐和松漠之地,还敢说什么吊民伐罪。”
紫炁又在一旁怒斥道:“涅礼,好奸贼,若非方才太阴点住你穴道,笛音之下你早就失心狂舞而死了,还敢在此嚼舌?”
江朔一听此人竟然是契丹大夷离堇涅礼,没想到这么年轻,看起来比李怀秀大不了几岁,独孤问曾说涅礼五十好几了,怎会如此年轻?今天真是奇怪了,先是北溟子声音听来如此年轻,再是这涅礼看起来如此年轻。
独孤问道:“他是涅礼?不对,不对,涅礼不是这个样子的。”
高不危道:“独孤兄,我一直没告诉你,当日你可抓错人了,那个五十几的乃是涅礼的替身,可恶受唐皇册封之时,都是让那替身出的面,可见涅礼早有反心,对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北溟子却笑道:“妙哉,妙哉,我以人皮面具示人,终究不如涅礼兄整个换个人遮掩的好。”
涅礼哼了一声道:“遮掩的好又有什么用?总有无耻败类被人收买,这不还是被捉了来么?”
北溟子身形一晃,到了涅礼身前,出手在他前胸一拂,他没见到涅礼何处穴道被封,要解穴本需诸脉一个个试过来,但北溟子内力何其深厚,他一拂之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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