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江朔又杀到了,反应不及被他噼里啪啦一阵打,无不带伤,或伏或仰狼狈不堪。
江朔和七星宝剑各自转了一个整圈,又回到了原点,安庆绪被绑着不能动弹,却见七星宝剑呼啸而至,饶是他面上强作镇定内心也不禁胆寒,江朔却已抢在头里一伸手接过了宝剑,顺手舞剑,剑锋贴着安庆绪的身子掠过,嗤嗤轻响,将绑缚他的绳索尽皆削断。
宝剑贴身之际安庆绪只觉一股奇寒彻骨,为之气夺,虽然手脚得脱束缚,竟也一时不敢动弹,安庆绪身边的严庄也经江朔依样施为,削断了绳索,他却立时叉手施礼道:“哈哈,多谢江少主,洪泽湖上倏忽一别,只数月间,少主的功夫可是又进了一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其人虽只是一书生,胆气却尤甚武夫。
江朔不喜严庄为人,却不理他,居中一立,剑掌各指一方,真如战神下凡一般,他的目光从一众曳落河武士身上扫过,所经之处,众武士无不胆寒。尽皆伏地不起,或是不能起身或是不敢起身,总之再每一个敢反抗的了。
这飞旋破阵的战法是江朔和安庆绪说话之时,心里就盘算好了的,曳落河武士每个人功夫都不甚了得,但如结成军阵却不好对付,因此江朔趁着他们为了射弩箭退开成大圈之时突然发难,先以裴家剑脱手飞剑之术弹压对面使得他们无暇发射弩箭,又飞快的贴身闯入敌阵,使得每次只有一人能与他过招,那要取胜就手到擒来毫无难处了,这一番看似胜的轻松,实是他和安庆绪说话之际就已充分想好了宝剑的飞掠的方位,以及与所有人过招的角度、招式,这才一击致胜。
江朔对李珠儿道:“珠儿姊姊,你替其他人松绑。”
李珠儿点头应了,抛下那具作为肉盾的尸体,将安庆绪身后绑着得众人的绳索尽皆隔断,这些人或为安庆绪幕僚或为不肯随着造反的亲兵,一得解脱,立刻捡起地上的武器,将哪些叛变的武士赶到一处。
安庆绪对江朔一拱手道:“江少主神乎其技,庆绪佩服。”
江朔道:“安公子你我是敌非友,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只盼你不忘前誓,放朔方军西去,否则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公子亦不得身免。”
安庆绪哈哈笑道:“我怎会背誓?溯之,在你眼中我可能不是个好人,可我却也是重信守诺之人。待我处置了这些人,就领军渡涞水去关城,留下空城让朔方军通过,等朔方军过后,我再引军来追,务必让郭军使跑的快一些哟。”
江朔还没回话,却听严庄喝道:“孙孝哲,你是想继续为段氏效力呢?还是重归二公子帐下?”
李珠儿已替孙孝哲解了穴道,孙孝哲伏在地上道:“小人愿为二公子的一条狗,永不相弃。”
安庆绪冷笑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孙孝哲一跃而起,抄起地上两把弩箭,江朔还道他要突袭安庆绪,忙转到安庆绪身前阻挡,孙孝哲却一转身对着聚拢在一起的叛军双弩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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