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蕤轻松化解,竟有怒容,回身不知从哪里拾起一把剑来,赵蕤先是吃了一惊,但仔细一看并非真剑,只是做成宝剑模样的青铜镇尺,只一尺来长,也未开刃。赵蕤先前看了猿猴出招,隐约觉得似乎是一门高深的剑法所化,进退纵跃颇有章法,心下暗暗称奇,当下也不下重手将它轰走,只以左掌推拨,引它全力施展。
江朔初见白猿以剑刺赵蕤,吃了一惊,想上前制止,但见赵蕤好整以暇随手拆解,知赵蕤功夫太高,白猿所持又非真剑,料无危险,当即也站在一边看一人一猿拆招。
赵蕤左手拆招,右手也不闲着,不停展开一卷卷帛书,道:“白郎,你这手功夫帛书上没有啊,又是从何处学来?”因白猿通体白毛,故而赵蕤戏称其为白郎,那白猿不懂人语,只道赵蕤与它玩耍,嘎嘎怪叫又攻上来。
当年武林三绝,白云子司马承祯强在内功修为,追云叟独孤问最善轻功,东岩子赵蕤则是拳脚功夫最精,此刻他虽中毒未愈,内力受损,但手上功夫仍在,见白猿翻来覆去就这几招,便施展空手入白刃的手法便将白猿手中短剑夺过,以猴语问白猿这功夫从何处学来?白猿却不肯说,上蹿下跳显得颇不服气。赵蕤熟知动物习性,知道猿猴之属不通礼仪教化,若要它说出哪里学的剑招只有打到它服气,因此将短剑抛回给它,说:“白郎,再来比过。”
果然方才白猿被赵蕤劈手夺了短剑,只道是自己不小心,却不服气,接住赵蕤抛来的短剑,抢上再攻,赵蕤哪里还容它施展一招半式,只一照面就又一把夺下了短剑,白猿兀的失了短剑,不明其理仍是不服。赵蕤又把短剑抛回给它,白猿拾剑再上,这次赵蕤不再夺剑,而是出手如电拍在它握剑的手上,短剑当啷一声落地,白猿吃痛,双手乱搓吱哇乱叫之余仍是不服,如此赵瑞又将短剑打掉了两次,白猿双手手背已见红肿,才终于服了,伏在地上不住叩拜,赵瑞知这是猿猴叩拜猴王之理,从此以后白猿对自己便俯首帖耳莫有不从了。
赵蕤再问剑招何来,果然白猿不再违拗,以猴语对赵蕤说再洞外壁上。
赵蕤和江朔随着白猿出洞,顺着铁索缒到崖底,白猿手指崖壁吱吱作声,但两人举目望去,却不见山崖上有任何图画文字。江朔问赵蕤:“赵夫子,你看到什么没有?我怎看的没什么异样?”
赵蕤见白猿一会儿指黄金壁,一会儿指石洞穹顶,嘴里不断吱吱解释。转头对江朔道:“白郎说不是每时都看的到,需等到二日照在黄金壁上才能看到。”
江朔奇道:“天无二日,如何能有二日照壁之说?”
赵蕤却忽然想到传说二茅真君说二日照壁,则开神仙洞府,难道说的就是此处?但他看着眼前坚壁,实在难以相信会有仙洞豁然显露,正疑惑之际,忽然眼前一亮,洞内一片光明,竟然似太阳从西方重新升起一般,赵蕤一惊随即明白,这句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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