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脂白玉佩,质地温润。
她适时问起了那个友人,“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
苏珩想了想道,“应当算是跑镖的吧。”
云之前还没详细了解过,这次想到了顺便问问,“夫君,你从前是做什么的呢?”
苏珩如墨眸子望着她,轻缓道,“我自幼是个孤儿,后被养父收养,为了生计,杂七杂八的都学了些,所以比较擅长家务,懂得些草药知识,猎得了野兔。”
他清俊面容带着歉意,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从前也读过几年书,只是为夫愚钝,学识不太精通,未能谋得个一官半职,叫娘子受委屈了。”
“不过若是娘子想要,为夫亦会发愤图强,考个进士,日后为娘子挣个诰命夫人回来。”
他俨然一副只要她点头就会立即付诸行动,马上挑灯苦读的模样。
云枝连连摇头,“我们好好赚钱就行了。”
他们又没有这种硬性要求。
而且碎片以前读书都没混出名堂,现在从头开始考,算了吧。
劝人科举,天打雷劈。
话说起来,“夫君的养父呢?”
苏珩羽睫轻颤,墨眸沉静,“他云游四方去了,等他回来,我们再补上婚礼可好?”
“好。”
这两月,云大哥同人跑商依旧未能归来,云枝二人时不时回云家看看,未免云母担忧,对云父的态度则依旧不温不火。
这日,照例来云家看望云母,苏珩与云母说着话,云父在旁越听越不对劲,打断道,“这衣裳是你做的?”
做饭裁衣都是他这个女婿做的?
苏珩回,“是。”
云父当即瞪了眼,冲着云枝道,“你既嫁为人妇,就应尊夫守道,像你这般,成何体统?”
苏珩神色冷淡,语气恭敬疏离,“娘子既已嫁与我,我自当呵护备至,不过一点小事,不劳您费心了。”
云枝慢悠悠怼了一句,“出嫁从夫可是您教的,您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云母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小苏都没说什么,你瞎操什么心。”
三个人,没一个向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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