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拆穿,她多少有些心虚。
她看向霍庭寒,男人并没有看到她。
好像从进到餐厅开始,霍庭寒的眼神没有一刻在她身上停留。
明明霍庭寒就在她的身边,她却感觉不到霍庭寒在意她的痕迹。
她很慌。
霍庭寒看向宁暖,“所以,你在跟我叫你屈吗?”
冷漠的态度就像听到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秦欢撒欢与否他似乎根本不在意。
“不,只是提醒你,眼瞎耳聋是病,得治。”
宁暖关了录音,“哦,对了,顺便跟你说一声,既然你跟秦欢要办喜事,我也不好耽搁你们,明天找个时间把离婚证领了,省得她总是找借口来烦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舍不得跟霍庭寒离婚,用离婚证的事情拖着他。
提到离婚证,霍庭寒周身的寒意溢出。
“什么眼神?”宁暖挑眉,“霍庭寒,你不会反悔了,不想跟我领离婚证了吧?”
秦欢听到离婚证,眼睛亮了。
“好。”霍庭寒冷冷地应了一声。
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不爱宁暖就是不爱。
既然选择离婚,他更不可能后悔。
霍庭寒的这声“好”让秦欢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明天早上九点半,民政局门口见。”宁暖也想赶紧把离婚证拿了,免得霍庭寒最后破产了,还连累到她。
霍庭寒没有说话,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冷淡得让他觉得她曾经那些猛烈的爱意都是假的。
“宁暖。”
男人朝着宁暖走过去,他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休息服,姿态慵懒随意,在看到霍庭寒后,男人挑眉,有几分野性。
他是特别来接宁暖的,看到霍庭寒也在,故意道:“巧了,你也在。”
跟霍庭寒打完招呼,苏淮就跟宁暖说:“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咱们单独找个地方聊聊。”
宁暖说了声好啊,对霍庭寒跟秦欢说:“我跟苏淮还有事,先走了。哦,对了,提前祝二位百年好合了。”
正要走,身后的男人拽住了她的手腕,白嫩的手腕被拽出了红痕。
她的手腕被拽得有些疼,扭头看着霍庭寒,带着些疑惑。
“嗯?”
霍庭寒的眼神比一月的寒冰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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