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抬头去看的时候，就见霍祁年一身运动装，从外面回来。
“你昨晚没让我运动，我只好早起发泄精力。”
“……”
一大早上就说荤话……
本来霍祁年昨晚是不会放过她的，只是不太巧，她生理期提前了两天。
虞南栀窝在被子里，身体蜷曲着，连和他说话的精神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只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又过了一会，一只温暖的大掌贴在了她的小腹下方。
“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我陪你再睡会。”
霍祁年躺在她身旁，把她抱进怀里。
时间还早，他出去一趟回来，现在连八点都没有到。
虞南栀在生理期的时候，特别嗜睡，尤其是头一两天，她恨不得睡个昏天暗地。
霍祁年靠在床头，眯起狭长幽深的黑眸，看着室内一片静谧。
晏慎问他，他是不是那个变态。
他没有回答，是因为他不知道。
他并不确定他体内的那个怪物有没有干过这个事情。
之前他和虞南栀去芬兰的时候，她告诉他，有关那个变态的存在。
当时他就让人彻查过了。
人只要做过什么，在这个信息时代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就像晏慎，哪怕他隐身在多重身份之后，他也能查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但是他用尽了所有手段，长达五个月之久，虞南栀口中的那个变态依旧没能找出一点线索。
要么是这个变态不存在，要么……也许是他的第二人格做的也不一定。
而在今天之前，他也只是这么猜测。
但是晏慎不可能无缘无故问他这件事情。
除非是他和那个变态交过手，认出了他的身形，所以才会故意试探他，对他出手。
这反倒是佐证了霍祁年对自己的猜测。
他垂首看着怀里安睡的女人，眉眼阴沉的几乎能滴出墨来。
因为这个结论，让他又陷入了恍惚之中。
大脑空白一片，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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