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永远消失了。”
“将近一半的班里出现鬼师，整个学校都是如此。那些活下来的同学说，遵守规则就不会有事。我们遵守了，果然没事，可是状态也越来越不对劲！”
周舟在旁边补充道：“我们去食堂的时候，看见肉里有完整的指甲盖子，觉得很香很想吃。”
“还有指骨之类的东西……”张停拧着眉毛忍住呕吐的欲望，“都很香。后来班主任助理逮到了一个上课看黄书的学生，他临死前告诉我们要保持神志清楚。”
“李越非先开始尝试的，说看了之后神清气爽。后来大家研究出各种办法，利用规则灰色地带保持意识清醒。”
“每周我们都会换一次班主任助理，每一个都很变态，都会在每周最后一天被叫到校长室……”张停抖了一眼听得津津有味的宋均，“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干掉那么多其他鬼师，还带头罚抄黄书的。所有鬼师，默认违规惩罚就是死。”
宋均好奇地问道：“你们的女校长和尖子生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一群人围着洗干净的案板开始切白菜。
周舟说：“那个校长之前很少出现，前几周都是夜里找人，尖子生的规则是第一周就出现了，当时我怕被人举报，很害怕，又没东西吃，两周瘦了一圈，脱离了特别胖的范畴。”
宋均：……
“尖子生是第二周晚自习的时候开始出现的，很恐怖，我们都怕。每次班主任助理都会去校长室报告，但校长似乎从来没抓到过它。”周舟努力回忆着，“今天上午看到那个头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就是校长。但是女校长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清楚。”
“我们全忘了。”李越非补充道，“就是忘了，看到一点记起来一点，看不到全部都想不起来。”
宋均“嗯”了一声，找了块相对大点的空地，把在校长室收的那些东西一股脑放了出来。
然后拿出电锯，开始对付那些上了锁的柜子、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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