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只觉得冷,连窗户没关紧也没发现。
湿润的水汽透进屋内,第二天,雨势变的很密,却也小,整个城市像溺在一场秋季的雨幕中。
池哩醒来时就感觉身上麻麻的,喉结发痒就是一阵咳嗽,眯着眼难受的摸了下额头。
发热了。
房间响起几道敲门声,她鼻间发出几个音,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去开房门。
池郁见她脸这么红,抬手去摸她脑门,烫的,“我去,水土不服吗难道,刚来就感冒。”
“池哩,你可真是大小姐,娇气的要命。”
嘴里是这样吐槽的,池郁还是亲自去楼下给她买了药。
吃了药好受些,池哩又倒在床上睡觉。
睁着眼睛看窗外,下雨天也很美,只是她想到池郁说她娇气。
她眼眶有些热,虚弱的时候总爱想些莫名其妙的。
她的娇气,都是那个男人一手惯出来的。
“铃……”
是他的电话,一如既往,此刻的港城时间是八点,他的电话,她的定时闹钟。
池哩白净的脸蛋贴在枕头上,眼睛有点红,她吸了下鼻子接通,“喂”
“怎么声音哑了?”
不像之前起床的迷糊音,现在带着点脆弱。
脑子晕晕的,女孩恹恹垂眸,侧躺缩着身子,“祁砚峥,我生病了。”
哑哑的尾音颤颤的,像小孩找到了可以给自己强大依赖的人,想要诉说。
“我好笨,下暴雨也没关窗,脑子被猪给吃了。”
听她带着哭音骂自己,祁砚峥柔声安抚,“哪里笨了,哩哩很聪明,是窗户的错。”
他毫无原则的哄,给池哩逗笑了,舔下唇角,莫名其妙来了句,“一直迁就我,你会开心吗?”
她知道的,祁砚峥不是脾气好,只是因为他爱她,才会给她肆无忌惮的底气。
让她跟他横,还被他哄。
她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坏。
她这个坏女人,得到了他至死不渝的爱。
对面笑了声,低音缱绻,他说:“爱就是甘愿臣服的。”
她突然笑了,甜甜的说:“祁砚峥,我想你了。”
或许她也不正常了,知道他依旧偏执病态,占有欲强,却也喜欢上了这般赤忱的爱。
雨水淅沥作响,似虚无缥缈的雾,朦胧中却格外唯美。
她又喊了声,“祁砚峥”
男人喉结一滚,艰难发出音节,“嗯。”
“你做我男朋友吧。”
“你也管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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