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狂。”
猝然,前方人群发生了躁乱,中央处有一个男子像发了癔症,手里拿着刀追着一个女人。
人群瞬间散开,慌乱逃窜,根本没人敢去救那个女人。
女人无助向前跑,身上和脸上看起来都有伤,早泪流满面惊恐的想躲避。
她朝这边跑,池哩已经在拨打报警电话,猛的,癫狂的男子将刀丢了过来,速度飞快。
池哩瞪大眼,刚想挪步躲开,腰间一紧,她落入一个温暖的的怀抱,刀声落地。
无人受伤。
祁砚峥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安抚,“没事了。”
警察已经赶来,抑制住癫狂的男子,据说是本身有点精神疾病,女人嫁过去就老被打,才逃出来就引得他发狂。
闹剧退场,池哩呼吸平缓过来,才看见男人后背被割了一道口子,不过好在里面没伤到,只是可惜这件价值不菲的西装。
“刚才谢谢你。”
祁砚峥将指腹触碰她的手背,是冰的,他低声询问:“能牵一会吗?我也被吓住了。”
她眼睫轻颤,主动握起他的手,也渐渐驱散刚才的恐慌。
祁砚峥看着俩人交握的手,眸光微闪,刚才他完全可以毫发无损的躲开,只是…
想耍个流氓了。
……
回到家后,池哩脑子里还是他那句,“我有一辈子和你耗。”
以及他义无反顾的救她。
她躺在摇椅上,披肩的发丝随着风的弧度轻轻吹动,绕着脖颈处的几缕调皮的掩入了衣领,黑眸盛满了月亮的身影。
一辈子这么长..
“叮咚”
手机里响过一声,拿起一看是祁砚峥的消息,“睡了吗?”
池哩:【没。】
祁砚峥:【想你了。】
这三个字让池哩表情没维持住,指腹颤抖下,好直白,她咬住下唇,心口划过微妙的感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
明明才分开不到两个小时,有什么好想的。
就在她不知道该给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下一秒,男人的电话打来了。
“喂?”
他那边有很大的风声,听着有些吵,不如她这边寂静,祁砚峥进去了机场内,“能听清吗?”
池哩应了声,他嗓音低沉,“哩哩,我要出差几天。”
面对他的报备,池哩垂下眼睫,“祝你工作愉快。”
祁砚峥笑了,宠溺又无奈,隔着电话最后说了一句话,沙哑的声线闯入耳畔,带来无限的酥麻。
电话挂断后,池哩眼睫眨动,脸上热热的,缩在摇椅上浑身都有些不自然。
他说的是:“海棠花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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