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不管是平淡还是惹怜,都带着浓郁的妩媚。
他想,池哩要是古时候的妖妃,是定能害江山社稷的。
祁砚峥轻抚她的眼尾,嗓音低缓,“好了,不哭。”
池哩眼睛眨下,睫毛上还晕着水汽,她瘪嘴,“那砚峥哥哥信我吗?”
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质问,池哩现在嗓音都有些发抖,还带着些紧张。
大概是因为心虚,她可害怕被祁砚峥发现自己在骗他,想起之前在美亚,祁砚峥贴在耳畔说出的那句极具危险的话,“背叛者,就得死”
池哩想象了下那个画面,肩膀不受控的抖动下,感觉不止背,掌心的都有些发凉。随即,她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窥探他的神色。
他看起来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底却浓成一弯深潭,暗无边界线,仿佛掉进去就会面临深渊。
男人的食指轻点她的腰肢,偏头的缘故,侧面落有一块阴影,但眼睛下方那颗黑痣却很清晰,此刻透着点阴森。
他扯唇弧度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带给人一些诡异。
下一秒,他沉声开口,“信的。”
池哩感觉男人摩挲她脖颈的那只手变的危险刺利,尤其是对着脖子的轮廓触碰时,到锁骨上方喉间处,她呼吸仿佛都停了,睫毛颤个不停。
这种不寻常的气氛使池哩心底愈发没底,脑海的思绪像麻绳拧在一起,她也猜不透祁砚峥是个什么意思?
怀疑她又信她?
还是只是属于他不安的试探?
都说男人只要空虚就会胡思乱想,甚至是寂寞,仔细一想,这几天祁砚峥看她身上还有痕迹,加上她是真的疼,才忍着没动她,只是浅尝而止。
难道祁砚峥憋坏了?所以,她...?
夜晚,池哩在浴室里捣鼓了一阵,在抹护肤品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保守,连锁骨都不舍得露出。
她按摩了下眼周,想到下午的画面有些愁的叹了口气。
祁砚峥虽然说了信她,可是一回来奚园就去了书房工作,几个小时都没出来,她看了下钟表,一般这个时间的半小时前他就已经回来了。
她脑海不断涌现出男人问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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