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填饱肚子最重要。
还是之前那个大包厢,菜单上菜类很多,池哩先点了些,又拿给祁砚峥看,他只是扫了眼,对着服务员说:“听她的。”
这句话听在耳朵里还挺有分量的,池哩不禁扭头看了他眼,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黑眸,里面赤裸的阴暗占有欲足够噬魂,池哩小心脏都抖了下,慌张移开眼。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攻略的时候也没说祁砚峥后来会变成病娇啊?
哪一步错了?
菜品陆续上齐,池哩这会没先喂自己,而是给祁砚峥夹自己认为好吃的菜,给他碗里堆的满满的。
自己吃也管不太上,见他碗里有一半缺了又立刻补上,以至于祁砚峥能感受到这碗饭和十几分钟前没有丝毫变化。
池哩却乐此不疲给他夹菜,见他看过来还对他笑笑,“砚峥哥哥,我把好吃的都给你了。”
“谢谢哩哩。”
“没事,谁让我爱你呢。”
池哩眼睛弯弯,漆黑闪动碎光的眼眸像点点荡漾着的碧蓝水波,勾动的眼尾蕴着些许魅惑。
这句话是她特意说的,大概是刚才在婚纱店说了一句甜话的缘故,池哩想故技重施,看看好感值能不能再涨涨。
进步一分,她回家的路就迈了一大步。
祁砚峥在听完她说完这句话后,眼帘垂下落在鼻翼处的阴影很暗,他那双狭长冷戾的凤眸轻眯,带着审视看向女孩,似乎在仔细辨别这会她是在演还是真心的。
猝然,池哩的腰被大掌握住,力度猛的让她往前,她有些懵,手搭在男人坐的椅子扶手上。
红檀木椅落着一只白嫩的手,在光下泛着淡淡光泽,小巧且诱人。
她对上男人的眼眸,里面笼罩着深沉的墨色,似被暴风也吹不散,让人后脊发凉间又带丝缕迷惑,他低言,嗓音冷薄,逼问:“哩哩口中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池哩被他周身阴翳的气焰给吓住,心间猛的跳了一下,她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吧?祁砚峥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见她眼周红了,祁砚峥敛神,眸底的冷消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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