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布着吻痕,就连手腕旁都无可避免,池哩抿住唇角,低低骂了句,“禽兽。”
她身上已经不能看了,下床腿抖了一会,扶着床沿缓了十几秒才站稳,就在她想迈开腿去洗手间时,房门被打开。
池哩看见祁砚峥,穿着灰色家居服,身上的冷戾感褪去,眼底尽管在柔和,还是能让人察觉到他对女孩铺天盖地的侵略欲。
她联想到昨晚的事,看着他捏着杯子的手指,有些难堪的移开眼,记得刚开始就是...
祁砚峥端着一杯热牛奶,放在床柜上,见她站着有些不稳,将人揽进怀里。
祁砚峥在床上坐下,女孩坐在那双坚硬肌肉厚实的双腿上,两条细腿悬空,棉拖从脚上滑过掉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还疼吗?”
祁砚峥低低的问她,垂眼就能窥见女孩修长脖颈上留有的红色吻痕,蜿蜒而下的深处,被衣服遮住的其他地方,都留有欢爱的痕迹。
他的眼神逐渐炙热,池哩伸手捏住有些宽松的领口,眼睫颤了颤,瘪着嘴,眼尾迅速染上红,虚弱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仰头看向男人,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疼。”
女孩发出的音都是哑的,毕竟闹了这么久。
祁砚峥轻柔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将几缕缠在指尖把玩,怀里的人却不依不饶的,垂着脑袋委屈控诉,“都让你停,你都不听我的。”
“反而,反而..”
她下巴被男人捏起,冰冷的指骨楷掉她眼尾的泪珠,他嗓音低磁又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又哭,还嫌要的不够?”
他这一询问让池哩瞪大了眼眸,这男人怎么回事,她的表演还没结束,怎么就接上戏了?
不应该是哄着她说,以后不来了,不让她疼了吗?
见她沉默,祁砚峥轻笑,没错过女孩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他捏住女孩的手指放到喉结下的一颗纽扣上,黝黑深沉的眼眸晕着点点碎光,“想要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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