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哩哩四级也没过呢。”
池哩一惊,真的假的?
看祁砚峥的样子也不像在骗人,她笑笑,“没事,反正还有一年,下次我必过。”
她自信明艳,语气中的笃定意味浓重,笑话,她在现实中可是英语老师,区区四级,难不倒她池哩哩,拿下拿下。
祁砚峥抱着她坐了会,怀中的人一直在找话题,最后实在没什么话好扯的,就无聊到开始打哈欠,时间也不早了,他松手,“去睡吧。”
池哩听言,没有丝毫犹豫腾的站起,接着察觉到背后冰冷冷的视线,她干笑着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转身快速亲了他口就跑到门口,比了个心,甜甜喊着,“哥哥晚安。”
门被合上,女孩的身影消失,空气中却还停留着她的气味。
池哩回到房间看见窗外还在劈着雷,肩膀跟着抖动,捂住耳朵缩在床角。
好在奚园的隔音好,雷声不算太大,池哩怕打雷,不是生理反应,是心理。
在孤儿院那阵,她就是被锁在柴房里被关了一整夜,那天下起了全市最大规模的雷阵雨,木板做的房顶都被裂开,她拼命的哭喊声都被恶劣的雷声掩过去。
在那天,她差点就死了。
书房内。
祁砚峥坐在沙发上,领口开到锁骨处,黑色西装裤被压的有些皱褶,他点上烟垂着眸,指腹点在女孩刚才吻过的地方,柔软唇瓣触碰的感觉像会上瘾,越想越耐不住。
他想把人抓回来,欺负..到哭。
掩下的长睫也挡不住眼里深沉的迷恋,他勾唇,笑意很冷又裹夹愉悦,启唇吐出烟雾,遍身晦暗阴翳。
嘴里嚼着两个字,低哑沉醉。
书房的灯到零点才熄灭,祁砚峥回到卧室洗完澡,到对面卧室,按下握把,里面被锁住了。
他轻讪,三楼是祁砚峥独属的空间,早上清洁过后就不会再有人上来,现在隔壁这人让他破了例,还知道防他,他家哩哩是不是有点小聪明?
这样想着,他拿出钥匙,下一秒,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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