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反而安置在这处倾向僻壤,恐怕是谈论秘事不宜入第三人耳吧。
刘懿心中对此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地对苏御轻轻点头示意,断断续续地说道,“晚辈身负重伤,不能起身敬茶,失了儒家规矩,还请苏宫主见谅啦。”
“江湖儿女,自在逍遥,从心而动,不必拘泥小节。叫我苏御就好!”老苏御精神矍铄,气色上佳,朗笑说道,“五年弹指一挥间,当年手下仅有几百草兵的五郡平田令,到今日坐拥数万平田军的凌源伯,不得不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呐!看来,刘权生生了个好儿子呢!对喽,今日以进贤阵考验小友,还望小友海涵。只因我贤达学宫素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擅改。而有人要破规矩,就要有破规矩的实力,不是么?哈哈。”
刘懿不是读死书、死读书的迂腐之人,人家苏御主动给了你一个台阶,你刘懿也有求于人家,自然要借坡下驴,求个两全其美的结局。
“入乡随俗,这点晚辈自是赞同。”刘懿气若游丝,牵强笑道,“不过,老前辈差点要了晚辈这条小命儿,您老这可要给晚辈一个大大的补偿啊。”
“自然!那是自然!”苏御坐在刘懿身侧,动心起念,为其缓缓灌注心念,说道,“小友来我贤达学宫,有何所求?”
刘懿闻言心中暗骂:老狐狸,我来这儿啥事儿,你能不知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这老夫子还在这儿端架子、摆台子,哼!父亲总说儒生爱面子、好里子,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但为大事计,刘懿并没有太过纠结‘谁先开口求谁’这个问题,反而利落大方,主动张口,轻声说道,“力扶汉室,共作忠臣,贤达学宫乃天下正统第一家,尊意若何?”
这寥寥几个字,好似重锤敲击敲击在苏御胸口,一个弱冠少年,竟能说出如此慷慨大义言语,相比之下,倒是他贤达学宫斤斤计较妇道人家了。
苏御一张老脸,不禁红了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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