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哈,笑道,“哈哈,无妨无妨,读书既明事理,开化心智,即便学无所成,也可做一个忠良正直之人,将来也好报答国家。”
一向明练刚决的应成接起了话,找茬道,“哎我说老先生,您这话可是有点偏颇,饱读诗书将来可能是书圣,也可能是文贼,还不如一柄长剑来的爽快,纵剑江湖,想杀谁,就杀谁。”
我瞪了瞪应成,示意他不要胡言乱语,免得惹火上身。
“应成,与前辈说话,不可无礼。”
王三宝赶忙止住了应成,他也生怕惹得面前两人不快,徒生事端。
我也跟着圆了个场面,嬉皮笑脸道,“老前辈莫怪,我这兄弟心直口快,是个爽利的性子。而且,我们涉世不深,不懂圆滑,言语不周之处,还请两位前辈多多体谅啊。”
那位老人自娱自乐,怭怭吹了吹长生眉,又打了个哈哈,“哈哈,无妨,无妨!用剑者当一剑斩情仇,要那么多招式反而累赘。不过,你小子倒是八面玲珑,他朝加以历练,定是栋梁之材啊。”
我观其言语、察其秉性,见两人不像是为非作歹之徒,况且我兄弟四人名不经传、身无分文,穷的就剩裤衩子了,换成我们自己劫道儿,都不会向自己下手,遂对两人戒心大减。
“小子斗胆,敢问两位前辈尊姓大名?前往凌源所谓何事?”借路途无聊之机,我开始询问对方姓名,以备不时之需。
“我叫刘立,这是我的老师,吕铁。我师徒游历至此,听闻应郡守迅雷除水患、挥刀铲恶豪,群士慕向,异人并出,遂仰慕已久,特想来此拜会一二,瞻仰一下应大人的威仪啊。”
名唤刘立的中年男人大咧咧地回答,一点儿也没在乎我这点小心机。
一听有人称赞其父,应成马上来了劲,咧着大嘴哈哈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心气儿,“哈哈,刘大哥!为何不早说啊刘大哥,今晚哪都不要去,你若不嫌弃,进城以后,随我去应府住宿一宿如何?定有上好的白面蛮头蘸白糖。放心,管饱,管够!”
就在两人听得云里雾里之际,我察言观色,立即接话说道,“刘大哥,此为郡守应知应大人的独子,应成。”
“呦呵,应大人的儿子,如今已是这般出落了?好!好啊!后生可畏。”刘立与其师傅吕铁相视一眼,抚掌满意大笑,搞得应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边走,刘立一边转头笑着问我,“那,这几位是小友是?”
“这位是皇甫录,他的父亲是我们凌源小有名气的兽医。这位是王三宝,现在是凌源学经师帐下辅官,记性好的很。”
我介绍完后,皇甫录和王三宝两人齐齐向刘吕二人拱手,刘吕连连夸赞少年英杰。
随后,刘立看着我温和一笑,正瞪着炯灵大眼瞧着我,说道,“小友,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与其四目对视,我竟有些错觉,这好像是三十年后的我啊!
......
月晚人闲,玄星白露,我六人行于浮白之下,始觉闲味趣。
我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小子刘懿,乃凌源一教书先生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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