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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儿,书里都没有写过。他写过的那两本书,世人也没有见过!
从此以后,东方春生再没有成为入境文人,他的故事,也逐渐淡忘在历史长河里,无人提及,如今的世人提起东方春生,只知道他是有名的诵书人,知道他的的儿子是如今名家的执牛耳者,在回想不起其他了!
至于这第三次下江湖,东方春生也记不得时间了。他只记得,他本想老死在刑名山庄,但他的宝贝孙女东方羽耐不住寂寞清冷,想出去玩一玩儿,而他也正好有些心愿未了,便又从刑名山庄跑了出来。
往事不必多提,此刻的东方春生,站在原是望北楼,后因望北楼焚毁而被轻音阁兼并扩建的十字路口,不胜唏嘘。
午时的日头总是很足,映照的东方春生和刘权生这对师徒,人暖心暖。
东方春生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清音阁,没好气儿地道,“多好的一栋楼啊!说烧便烧了?你个败家子儿。”
刘权生打了个哈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楼没有了,可以再建,人没有了,可就万事莫提喽。”
东方春生与刘权生二人卷着裤腿,站在有些温热的凌河水中。脚下,凌河水一会儿缠在二人脚上,一会儿又向城北跑去,南来北往,没有尽头。
师徒二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那一桥连两栋、玉盘配珍羞的轻音阁。
“这蝶蛹帮和轻音阁的关系,可谓是千丝万缕啊!”刘权生轻轻叹了口气,“也是徒儿愚钝,在这凌源十二载,轻音阁的酒都要被我喝见底儿了,也没弄明白哪个是蝶蛹帮安插在轻音阁的彩蝶,仅是知道了个大概。”
东方春生略感诧异,“就是那个总舵在江南,与斥虎帮齐名蝶蛹帮?”
刘权生轻轻‘嗯’了一声,随口道,“江南蝶蛹,江北斥虎,斥虎帮和蝶蛹帮以长江为界,历来互不侵犯,蝶蛹帮千里迢迢在清音阁安插一名彩蝶探子,可以说是过界了!可是,更让我好奇的是,脾气素来刚决的塞北黎,居然能够容忍蝶蛹帮的无故犯界,这让徒儿百思不得其解。”
“聒噪,便是一屋子彩蝶又如何?我徒儿挺枪纵马,裤子一脱,金枪一挺,全给她干爬下。”没了刘懿那些个后辈儿在侧,本性跳脱的东方春生,也是装不住了。
刘权生抖了一抖玄色布长袍,甩了甩挂在腰间的酒葫芦,笑道,“老师说笑啦,但老师若是有这等雅兴,徒儿定陪师傅进去翻他个滔天巨浪!您看如何呀?”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东方春生感叹一句,随后眼中流出一丝狡黠,坏笑道,“那就,走着?”
刘权生哈哈大笑,拱手说道,“老师,请。”
东方春生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兀自向清音阁走去,走了没几步,老爷子忽然转头,道,“老夫可没有带钱,进去以后白吃白喝,你小子可别赖账。”
刘权生摸了摸腰间钱袋,可怜兮兮地对东方春生道,“那就只有留下给人家端盘洗碗,还债喽!”
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推开了水中的涟漪!
翻天巨浪,即将拔地而起。
【作家说:正史中的刘谌乃蜀汉后主刘禅第五子,蜀汉灭亡后,刘谌为国家灭亡感到十分痛苦、悲愤,于是刘谌来到祭祀刘备的昭烈庙中痛哭。随后先将妻、子杀死,然后自杀。
在正文中将他谥号“神武”,也远圆了自己的意难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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