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其地大物博、地广人薄、豪气勃勃,遂取名为薄州,薄州地广人稀,这几年陛下先后修长城、建边防、迁民众、补桥渠,这薄州才有了些烟火,不过,想让诺达薄州如中原一般蓬勃,还需要一代人的功夫啊。”
死士辰眼睛眯成一条线,一脸向往,“暮雪闯塞北、凛风吹罗衫,不来薄州,不知民风彪悍,不来薄州,不知边疆苦寒,不来薄州,不知烧酒浓烈,有生之年,能去北境,看一眼牧州最北的色格河与薄州北境长城连成一线,方才明白曹孟德山不厌高、海不厌深的道理!”
“我说老辰,平时叫你作个词儿都要费好大气力,今日怎的如此感叹?”死士辰落回地面,夏晴上前同死士辰勾肩搭背。
“我呸,老子只要一拉屎,你就过来让我作词,作个鸟!怎地,你外号莫非叫粪坑仙人?总盼着一喷成仙、一屎惊人?”死士辰嫌弃的看着夏晴,开始与他斗嘴。
东方春生来到两人身侧,“哈哈,小辰啊!你这嘴可是比你那剑更能杀人。不过你说到屎尿,老夫倒有些感慨,也忘了那是多少年前,霜剪凉阶,风捎幽燕,我随着大军北抵大秦,惨胜归途中还真的在这凌源山脉呲了不少尿。哈哈哈,当然,也在这里立了不少坟,那个时候啊,山连山、坟连坟,累累相似,最后也分不清山是否是山,坟是否还是坟了。不过,也没啥好悲叹的,国家有患,皆有死志,无有生心,生同歌、死同穴,挺好,也挺好!”
伴着东方春生哈哈一笑,老爷子脸上的褶皱更多了起来,配上这虎裘白雪,更多了一丝沧桑之感。
随着时间推移,死士辰伤势痊愈,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此刻,他只听到了东方春生的赞赏,自动忽略了东方春生感慨之言,打着哈哈,谦恭道,“哎呦,老爷子,您这么说可就折煞小辈了,虽然我是天底下排得上号的刺客,但比我伶牙俐齿的人,都够排到长城北了吧,哈哈哈!”
“呸,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咋没看出来你哪能排的上号呢。”夏晴一脸嫌弃。
即将出山,众人心情也好了起来,东方春生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看向死士辰笑道,“你这小厮,从武可是费材了,若是从文,准是当年鸿胪少卿周庵那样的大英雄!”
这一句称赞,让死士辰面露得意,在东方春生面前,挺直了腰杆儿。
“我呢?爷爷!我呢?”东方羽上前抱住东方春生的胳膊,撒娇说完,便用小脑瓜一点儿一点儿蹭着东方春生披挂的虎裘。
“哈哈哈!我的孙女啊,将来肯定是身着翟衣,礼冠十二花树冠!”东方羽捏了捏她那小鼻子,说不上的宠溺。
翟衣是中国古代后妃命妇们最高级别的礼服,从东方春生言语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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