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们信徒每日的必修流程,凌晨两点半祷告。”
“去教堂?”赵浔不免有些诧异。
正常来说,教堂晚上应该不开门了吧。
不是,每天还得大半夜爬起来祷告一下才能再睡觉,这到底是个什么神经病教派?
“当然不是了。”约翰笑了起来,“主是很体贴信徒的,大晚上出去多不方便,尤其有些信徒居住的地方距离教堂还很远。”
“那是在家里?”赵浔又问,“可我没见到你这屋子里有祭台和雕像之类的。”
虽然教派不同,但要祈祷或者祭拜,总是要有个祭台和雕像或者画像用来供奉。
约翰神秘一笑:“这么神圣的地方,当然不可能随便摆放在外面。”
他领着赵浔走到客厅的大门边。
大门的旁边有一道上锁的小门,看起来里面应该是个杂物间。
不过,杂物间一般不会上锁。
所以赵浔白天进屋子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只觉得这里面可能藏着一些比较值钱的东西,又或者是约翰很重视的东西。
但他当时没有往祭台上想。
约翰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小门,里面果然是个布置好的小型祭台。
一个巴掌大小的“主”的雕像,摆在高处,下方则放着一本书、一个比巴掌还小的铜罐和一根扎成蝴蝶结的柔软丝绸。
和脏乱的客厅卧室比起来,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可以算得上纤尘不染。
足以看出约翰对“主”的重视和虔诚。
约翰看了一眼时间,对赵浔说:“两点半的时候,我们要立刻开始祈祷,半小时祈祷结束,才能回去休息。”
赵浔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他探头看了一眼铜罐,发现这个小小的铜罐里,也有一些十分清澈的水液。
量不多,只有小半罐,但也足够进行好几次的洗礼仪式了。
他问约翰:“你这里的铜罐和丝绸……也是为了洗礼做准备的吗?”
“那倒不是,”约翰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只有牧师才有资格进行洗礼仪式,像我这样普通的信徒,只能用这个来洗去自身的恶念罢了。”
他看向赵浔,用一种十分虔诚的语气说:“每当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的时候,一定是被恶念缠身。这个时候,只要按照洗礼的流程对自己进行一次洗刷,立刻就会身心舒畅。”
赵浔“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他心中已然明白,这是“主”对信徒进行的深度洗脑。
以防万一信徒出现某种意外情况,导致身体不自觉地抵抗水液的入侵,让信徒自己给自己再补一些水液,加强入侵程度。
“时间到了。”约翰提醒赵浔。
随后,他把手表放到祭台上,打开经书,一手在额头上画圈,一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神色肃穆地看着经书上的文字喃喃着。
赵浔依葫芦画瓢,保持着和约翰差不多的姿势,嘴里胡乱地发出一些音节。
他尽量声音很低,不让约翰听清他说的根本不是经书上的内容。
与此同时,他仔细看了看经书上的文字。
结果发现,完全不是他能够看懂的。
虽然他并不认识现实世界的所有语言,但他可以肯定,经书上的“文字”绝对不是现实世界里任何一种已知的文字。
因为那些“字”太奇怪了,既不像符号,也不像方块字,更没有任何字母的模样。
就和雕塑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个扭曲怪异的东西。
赵浔盯着那些“文字”看了十秒左右,就产生了头痛感。
可看约翰的模样,不仅能看懂这些“文字”,而且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甚至可以念叨出来。
只不过具体念叨的什么内容,赵浔再怎么仔细倾听都听不出来。
感觉也不像是现实世界的某种语言。
因为他听的时候,也会产生一种不适感。
赵浔只能猜测,被水液入侵过的大脑,可以看懂经文,并且被洗脑之后,身体没有了排斥反应,也就不会对这些“文字内容”有任何难受的感觉。
总之,这些“文字内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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