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夫妻只觉得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刚准备拿起手边的刀,就被赵浔给催眠了。
同时催眠两个人,对于五倍强化后的【精神系异能】来说,不是难事。
催眠完毕,赵浔立刻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们觉得自己是‘囚徒’吗?”
夫妻俩互相对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苦笑。
“我们比囚徒还不如。”男人恨恨地说,“囚徒至少还有个稳定的住处,还有定时投放的食物,我们有什么?”
“那你们觉得自己像不像囚徒?如果你们觉得自己不像,那你们觉得地下城里谁更像囚徒?”想了想,赵浔又补了一句,“又或者说,地下城是否存在一个名字叫做‘囚徒’的组织?”
夫妻俩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我们没有听说过‘囚徒’这样的组织。”女人摇了摇头。
“我们也没有碰到过什么像囚徒的人。”男人接着回答。
赵浔微微皱起眉头。
这样看来,这对夫妻并不是他的任务目标。
而关于“囚徒”的一切信息,他现在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这次支线任务就只有短短的那么一句话,连十个字都没有。
正因为没有任何的解释和指向性,地下城里又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囚徒”,反而导致他根本不好确定任务目标。
赵浔正想着要不要把杂货店的店主弄醒,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就听到一旁的男人的喃喃自语。
“硬要说起来,地下城里,除了那些上层人之外,谁活得不像个囚徒呢?”
赵浔的脚步一顿。
其实他也有过这个想法,毕竟从他目前了解到的所有关于地下城的信息来看,上层人过的日子是挺舒坦的,但其他人全都水深火热。
不仅很难得到基础的温饱,连人权和公平都没有。
就拿亡命夫妻的女儿被移植器官这件事来说,上层人留着其他人的命,大概率就是为了多一些生产力和当做移动的器官储备库。
这些人,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囚徒”。
但是他自己想的没有用。
他的任务是要“解放囚徒”,既然不存在字面意义上的“囚徒”,那么“囚徒”至少要自己觉得自己是“囚徒”才有“被解放”的意义。
否则他无论做什么,对方都未必觉得“被解放”,反而有可能觉得他多管闲事,扰乱他们的生活。
可如果被压榨的NPC们自己认为自己是“囚徒”,那意义就不同了。
也就有了“被解放”的价值。
不过,如果他要解放的地下城的囚徒是指所有活在底层的人的话,事情就有点麻烦。
这就不是杀几个人、把关起来的囚徒放走这么简单。
对赵浔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任务目标是一个群体的话,在这期间死亡一部分人,应该不算他没有完成任务。
毕竟支线任务没有要求他,“让当前的囚徒们都活着”,在这个“解放”的过程中,难免有牺牲,也难免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所以,达成这个群体被解放的目的,应该就算完成了任务,不可能要求他保障所有人都活着。
既然如此,这对夫妻的死活就不在他必须关注的范围内了。
确定了这一点后,赵浔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让夫妻俩弄醒了杂货店店主。
一番催眠操作后,赵浔先询问了一下店主的基本信息。
店主在贫民窟居住了三年的时间,今年三十五岁,独身,无儿无女,也没有老婆。
但是,在这种混乱地带,随时都会出现抢劫杀人的情况,也不会有任何人来管束,店主还能一直把杂货店开下去,他的身份绝不可能像表面这么简单。
别的不说,店主的货源,没有点关系背景,就不可能拿到。
赵浔直接问店主:“你和某个上层人物有关系吗?”
一旁的夫妻俩一脸茫然,都想不明白赵浔为什么会问这么个问题。
店主老老实实点头:“有关系。”
夫妻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一个生活在贫民窟的人,居然和上层人物有关系。
他们怎么也无法把住在这两个地方的人联系到一起。
在地下城,贫民窟就是最底层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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