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吧,”陈操笑着慢慢喝下茶,然后开始和张茹聊天,从出生到涉事什么都聊,目的就是看张茹有没有什么反应。
一炷香之后,张茹照样如常,陈操便放下心来,满心欢喜的将药茶一饮而尽。
张茹见陈操喝光了药茶,心中窃喜,然后装腔作势的坐定,避免陈操起疑,还继续和陈操吹嘘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之后才离去,临了还顺了一包茶叶带走,说是以后慢慢享用。
晚间继续由张国祥宴请,席间陈操已经和石贵等商定畲人的处置,而后酒宴结束,各自回房休息。
直到大半夜之时,陈操感觉浑身燥热无比,下身便起了反应,头皮发麻,出气如牛不说,感觉自己的小裤都湿了些。
“混账东西,”陈操一咕噜坐起身,在浙江受了春//药的事情历历在目,且今日的反应比之当时还要激烈,不用多想,定是遭了道。
苦思冥想不得,山中人决定不会害自己,否则也该弄几个女子给自己准备,当下来看,定然是受了什么陷阱。
陈操起床坐定,春夏交替的山中夜晚依旧是冷的,陈操索性就自己的袍服披在身上,然后坐到桌边将桌上茶壶中的茶水喝了个精光,冷茶下肚,小腹之中的无名之火瞬间小了许多,此刻半夜也不好找人煮茶,热茶也喝不得,想到门外不远处便是水潭,便开门径直去水潭喝水。
陈操迷迷糊糊的走向水潭,却见水潭的洗手池边有个人影晃动,轻脚走过去,一身粉色纱裙遮蔽身体的女子正在用手捧水潭中的水喝。
原来不仅是陈操,下午喝了药茶的张茹也在半夜有了反应,处子之身她哪里有过这种情况,燥热难耐,口渴欲裂,也是径直跑到了水潭喝从高峰上流下来的山泉水,因为身子不如男子,又是黑夜,便直接双腿跪地趴在水潭的洗手池边喝水。
陈操明显见着是个女子般的模样,因为晚上也喝了酒,神志不是很清楚,外加上药茶的功效,这玲珑曼妙的身姿使得他再也忍不住,一把便抱住了眼前女子的腰肢,行动迅速的撩起她的纱裙,褪下了她的小裤,直挺挺的撞过去。
可怜张茹正在喝水,被这般突如其来的变故呛得晕头转向,等到饭已经下锅之时,才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剧痛,挣扎的想要逃离却被背后的人大力的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先前的疼痛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之后逐渐消失,转而却感觉到一丝丝的舒爽,一系列的动作好似将药茶的功效完全冲散。
处子之身的她,居然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血水混合着不明的液体慢慢的流进水潭,已经消了一大半火气的陈操顿时看清了自己抱着的女子,浑身一个激灵居然守关不住败退而去,连忙退出去拉起自己的小裤连滚带爬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张茹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在水潭边躺了许久,才哭着悄悄的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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