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的张春瑶,想来已经有个把月没去见她了。
眼前白玉兰的长相清灵,但不失成熟女人的风味,那媚眼朱唇、一颦一簇,特别是自带的哀怨神色...
白玉兰很是不高兴,陈操见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这个表情:“先生,这就是家姊。”
“小女白心兰,谢过恩公陈大人...”白心兰朝着陈操面无表情的行了一个礼。
但即便是那面无表情的神态,也勾的陈操某个地方把持不住。
陈操赶紧站起身掩盖自己的尴尬,然后拱手:“白姑娘客气了...”
陈操这下总算明白了眼前这个美人为什么会被朱彦荣做主弄走,当真是红颜祸水啊...
“先生,你可是喜欢我家姊?”白玉兰毫不客气的问道。
“啊?”陈操这下总算从自己的失态反应过来。
白心兰更是红了脸:“玉兰,你胡说八道什么?”
“误会了...”陈操赶紧摆手:“我就是...就是...嗨...”陈操干脆说道:“北镇抚司的人都说保国公的那儿媳是狐狸精,所以我就想证实一下,今日得见,心兰姑娘确实好看,是我唐突了。还望恕罪...”
白玉兰吃醋了,望着自己姐姐低头红脸的样子,一阵醋意大发:“那先生今日来我们这里,到底是为何事情?”
陈操义正言辞道:“自然是为答谢白姑娘那日的恩情。”
“你打算怎么报答?”
白玉兰毫不隐晦的问道,陈操愣了一下,眼神飘忽的看了看白心兰,然后道:“只要不过分,我陈操能办的,白姑娘尽管开口,我陈操一定办到。”
“唱首歌吧...”
“啊?”
陈操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便盯着白玉兰:“唱歌?”
白玉兰坐下点点头道:“先生上一次唱给小女的曲子小女很是喜欢,想请先生再唱一首,想来以先生的境界,应该还有其它的好听的曲子在腹中吧?”
白心兰读过陈操所有的书,当然不包括男人读的禁书,当下听闻名满天下的纳兰容若要给自家妹妹唱曲子,便来了兴趣,径直坐直了身体抬头望着陈操。
陈操被白心兰这么一望,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两人眼神四目而对之时,陈操直接开口唱道:“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我满心欢喜...”
白玉兰沉浸在陈操所唱的曲子中不能自拔,她哪里知道陈操这首歌是完全唱给她姐姐白心兰听的。
而反观白心兰,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大才子这么直白的表达了爱慕之情,除却脸红,全身更是躁动无比,但当着自己妹妹的面,又没办法表露出来,只能低下头揪着自己手里的手绢...
白玉兰品味过来后,柔情的问道:“先生,曲牌名叫什么?”
“你的眼神...”
两姐妹心底都暗暗的记下来。
“先生,您还从未在小女这里吃过饭,不如今天就在这里吃过饭再走如何?”白玉兰热情的招呼着,也不等陈操回答:“来人,赶紧去安排厨房,做一桌酒席出来。”
陈操心底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把姐妹两个一齐收入自己的后宫之中,因为他觉得白心兰比张春瑶更有味道。
宴会是愉快的,陈操不时说些自己那个时代的笑话出来,将两个女子逗得哈哈大笑,白心兰在席间看了一眼陈操,然后便说自己有事要离开一下。
陈操压根没注意,对白心兰离席表现的不以为然,几杯酒下肚也知道不能在女人的家里喝醉,便站起身问白玉兰茅房在哪里。
自有下人带着陈操去茅房,大户人家的茅房比之穷人那是天差地别的样子,都有单独的出恭地方,主人有主人的,下人和侍女则是另外。
陈操是客人,身份尊贵,自然是去主人家用的地方,下人转手之后便是一个侍女带着陈操入了后院的拱门右侧,指着一处照门道:“先生往里去,里面就是恭房,没人就请自便。”
你个客人上厕所别人一个侍女肯定不会去伺候,于是陈操便带着略微的醉意朝着里面去。
侍女离着老远,她的任务还得接着上完厕所的陈操回去,这里毕竟是后院女眷所在。
陈操刚刚绕过照壁,想来白家真的不差钱,连厕所门都要弄个照壁不说,还在这个地方种植不少桂花树和梅花树,也是讲究,便摇晃着身子往里走,刚刚转过照壁,便与白心兰撞了一个满怀...
“啊...”白心兰轻喊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陈操,当下就红了脸:“陈大人...”
陈操扶着白心兰的肩膀道:“心兰姑娘你没事吧。”
“小女没事,”白心兰低着头:“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陈大人注意,这是后院,陈大人来此处,是想做什么?”
陈操反应过来白心兰以为自己是来找她的,但其实并不是,眼下又撞了白心兰一下,觉得很是舒服,于是横下心一把将白心兰抱在怀里,白心兰不敢大声声张,便努力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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