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说不定不少。
他拍了拍身侧的空位,“来,阮同学,坐。”
阮梨呆愣地转身,仰起脸,和靠在栏杆上睥睨着她的沈漾视线相撞。
孟新已经呼呼大睡,呼噜声堪比雷雨天最响的雷声。
孟新贴心地给她倒茶,“一半一半吧。”
阮梨如实说:“之前我家人也带回来喝过,所以我记得这个味道。”
那人身形挺拔,白衬衫的袖口挽到臂弯处。握着花洒把柄的手骨节分明,指骨微动,在光下隐隐能看见微凸的青色血管。
她将书包拎起,“噢好。”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去拿墙边的花洒给花浇水。
阮梨站起身,“那我去秋千那里。”
“漾哥这人有洁癖,不让我睡他的床。”孟新扫兴地撇嘴。
听见阮梨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迅速跟上。
右边的围墙是一道紧闭的木门,饱经风霜的门边缘缀满了青绿色。
沈漾没加入他们的对话,径直上了二楼。
阮梨眨了眨眼,“那麻烦你了。”
最耀眼的还是那头银发,像是寰宇中飘荡的银河般闪亮。
阮梨拎着书包走出客厅。
“说的也是。”
伴着庭院的花香与携着暑热的微风,阮梨很快就睡了过去。
抿了口茶,阮梨眼睛一亮,“这不是普通的茶叶泡的吧?像是云南山上的云雾龙井。”
沈漾无心午睡,从楼上下来。
阮梨醒来时,下意识地就看向对面的海棠花坛。
她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她果然和沈漾关系匪浅。”
“嗯。”
阮梨进去前不放心地提醒了沈漾一句:“那下午的考试你一定要参加啊,你答应我的。”
等等,银发……?
阮梨猛地坐起身,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彻底意识清醒。
他走出客厅,停留在花藤架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了两声。
“切,原来是走后门的插班生。”于洪洁语气嘲讽,“八班那种实验班,哪会平白无故接受复读生。”
跟班小声嘀咕:“可是沈漾也是插班复读生。”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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