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琪指挥着人开始动手,喂这女人同样也吃下催情的药,手法是泽哥亲自传授的,计量很大怕是一头牛也会发狂。
接下来就是割喉咙的声带,这事本可以交给下人来,可是贺琪却亲自接了过去。
因为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控制不住的害怕,害怕见血,即使是这个女人是当初要下毒谋害她们的女人。
所以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缺陷,所以她需要克服,克服自己的弱点才能变得强大保护好家人,保护好母亲父亲,做一个靠得住的人。
神情坚定又沉着可是生理上的动作却出卖了她,喉咙不自主的吞咽口水,是退缩的表现。
做了第一次以后就好了,贺琪安慰自己。
心一横使出力气,捏开这女人的嘴,把细小的钩纱刀握住下巴尾端往里伸。
按照泽哥当初所指着的位置,屏住呼吸一划。
一身冷汗,失了神。
让人把这女人抬到与白子娇的同一个屋子里头去,把这两人的衣服弄凌乱伪造现场。
又用阿泽给的鼻烟壶里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熏了熏,估么着不出半柱香就会醒。
沐生在从门缝里模模糊糊看到白子娇的身影的时候,记忆的片段就开始越来越清晰。
所失去的记忆一点点侵袭过来,头痛欲裂,但是却不得不忍住。
第一是不想让在轮椅上的男人担心,二是怎么着也要好好看完这出好戏。
“白子娇”。
沐生轻念了念这个名字,冷笑了几声。
引的无尘抬起头来,妻主的反应有些奇怪。
随着无尘探寻的眼光袭来,沐生鬼使神差的问了问:“无尘希望他是什么结局”。
无尘没有说话,白子娇什么下场妻主自有安排,“妻主希望他什么下场,那他便该是什么下场”。
沐生就像是以前一样习惯性的轻轻摸了摸无尘的脸,蹭到他面前去用自己的鼻头蹭蹭无尘的鼻子。
看着无尘的眼睛满是爱意与无穷无尽的温柔与宠溺:“看完戏,妻主带你去逛街好不好”。
无尘看着妻主的眼睛,感受着妻主熟悉的行为动作温言暖语就知道他的妻主回来了,妻主想起来了。
“好!无尘想吃妻主买的糖葫芦”。
沐生看着无尘一身的伤,手腕上的纱布,脸上的一道道新肉,恍恍惚惚记得自己晕过去的时候有人在喊她,喊她醒过来。
可是那时候她真的好累。
她还记得有人给她喂水,有人给她处理伤口,背着她移动,自己在恍恍惚惚神志不清喊渴喊饿的时候想尽办法让她活下去。
她依稀记得最后的那几滴甘露,有些腥甜带着铁锈味。
她发誓此生定不负眼前这个男人的深情。
沐生都知道,只是嘴巴却再也说不出那些话,千言万语不抵保证以后都会化为日常的点点滴滴。
她怕她真的要说出来,她怕她忍不住会哭,她怕自己哭起来的样子太懦弱,会让无尘觉得是个靠不住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