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东先是给最年长也是位份最高的正君看,泽东开口就道出了他当年怀过孩子,但是因为劳累过度而流掉了。
说到这里张财主的脸色有些怪异又愧疚。
那时候她还就是个穷酸货色,石雪就跟了她,那时候才刚刚开始做这个生意,就她们两个人,很辛苦。
她晚上床事上又有口好的,那时候还不知道怀上孩子了,有些过火,但是血流成河知道后要挽救已经是来不及了。
所以这些年即使是石雪年老色衰,又怀不上孩子,也一直在正君的位置上。
这多多少少都是因为她的愧疚。
接着泽东又说了,不过已经是无碍,身子骨不错,能生孩子。
接着一个个看下去,张财主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这些个男人都好的很。
都能生能养,泽东还故意问他们是不是服用过避女药。
都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焦急,“我们想怀孩子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服用避女药呢”。
泽东:“那这就好生奇怪,不合理啊,莫非是”。
这下大家心里都有数了,本来男人们心里就有所怀疑,现在心底更加是明朗的了。
不过泽东并没有说出口。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无比丢脸的。
马上收拾了药箱,就匆匆行礼离开了,这意思显而易见。
张财主的脸已经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不是说她无能的意思吗?
男人们心里可就和张财主不同了,心里就盼着妻主往那方面想,巴不得那白子娇浸猪笼。
这些日子别提他们这些人多忍气吞声了,他们天天到这里来,撒饲料,剁菜叶子喂鸡,喂猪,喂牛。
那个男人怀了了孩子天天看了他们就鼻孔朝天,不知道有多看不起他们这些人。
被妻主供的和一个佛菩萨一样,每天有求必应。
他们嫁过来可从来没这种待遇。
这下妻主是彻底认清楚了自己有问题,和他们这些男人没关系,那白子娇就是怀的别人的野种。
现在他们就在一旁添火,看看那白子娇如何对付,这会儿任凭他怎么在妻主面前撒娇恐怕都是没用的。
张财主怒吼了一声,“什么破神医,分明是庸医”。
吓得几个男人一缩。
说完就站起来回家去了。
以前她不是没听过那些个闲言碎语,可是自从白子娇怀孕之后她终于可以在那些王八羔子面前扬眉吐气了。
现在居然上演了这么一出。
张财主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平时没注意听那些闲杂人的消遣话。
现在鬼使神差的偷偷躲角落里听,气的脸越来越黑了。
“姐妹你听说了吗,那张财主的新欢,听说怀孕了,不过是别人的”。
“我就说嘛,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了,怕是床单都滚不动了”。
“诶,我还听说那白子娇是别人玩完不要的货色,床上功夫倒是不错”。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听说有人亲眼看到那男人勾引别的女人,上床”。
在隔壁角落的张财主脸色已经是黑的不能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