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情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足矣看见酒楼开张之后的弊端。
后面会养了多少老鼠,沐生不是个一身正气的人理解这些油子胡同里的事。
她能容忍贪财有道适可而止的人,就怕慢慢的有些人贪心越来越大不知所以然。
所以才下定决心要培养自己的人,也正好把握了这里规则制度的利处,命握在自己手里才不敢这么放肆。
自己当初买下来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些经受过苦难的人,在自己手里握的实,又精心培育给予她们黑暗中的期翼。
今后就算是不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在这里思想洗脑的生成于人下,也不会反叛到哪里去,最多怠慢些罢了,弑主之事是极低概率会发生的,毕竟活着殉葬的恐惧谁能承受。
自己这也算是攻于心,成就了自己也造就了她们,也是桩美事。
院里的人都被妻主带走了,剩下的三个贴身的也被支使了去阁楼里扫尘。
就安山和无尘两个人在屋子里。
安山见自己儿子这副样子,也心疼,抓着自己儿子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我明白你的痛,可这又何尝不是为了你后半生都能陪在你妻主左右的法子呢”。
“看人看事不能看眼前,要看后面,要想想以后的日子,如果你因无子嗣成为一个弃夫,别说恩恩爱爱了,就算是你一厢情愿深爱着眼前人,想要在她身边,都未必能达成”。
这屋里的父子俩正说着,屋子外边的白子娇也走了进来。
白子娇向来每次拜访和回自己家一样,直接推开院门就进来,白天院门都是虚掩着,家里的下人也都注意些,一般也不会有人直接推门而入。
这次正好院里边没人所以没人招呼,又没人禀报,直接走了进来。
白子娇心慌意乱,刚刚在家里经历风波被父亲打完。
这两天自己因在外面和沐生借机偶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养鸡的土财主看上了,带着人来家里说媒。
说是愿意以三百银外加一亩地和三十只下蛋鸡聘下他。
那人起码是过了半百的年纪,脸上还有一颗大痦子,一口龅牙又臭又黄,家里已经是有六个男人了自己过去是第七个。
白子娇想了想都觉得恶心反胃,在屋里当即就拒绝了,坚决不嫁此人。
李集可由不得自己儿子这么叛逆自己,当即一个耳光过去。
“有这么好的条件你有什么好挑的,她有钱你又有貌,你妹妹就指望你了,这么多天了你看那沐生看得上你吗?”。
白子娇听父亲这么说就明白已经是要打算把自己嫁过去了,为了争取机会白子娇只得是先想办法按住父亲。
“我与沐生已经是情深意切私定终身了,她说生意稳定了就上门提亲,不信你看我手上的定情信物”。
说着把手上的手链给李集看,李集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背着自己做这些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听说中心广场那酒楼就是沐生的,那个气派呀,比刚刚那土财主倒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李集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算是信了一回,起身到外边去回话。
“我家小儿还小,第一次上门提亲,有些不知所措,不如给我们些时间再斟酌斟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