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苒领着翼儿跟在他们后面来到徐长文的永安堂,徐长文先是施针给他止痛,又开了药方现煮。
但刘老爷还是痛的直打滚,他一旁的年轻俊美男子焦急的声音都在抖,“徐大夫,你想想办法啊!看看能不能先给我爹止痛,多少钱我都出。”
徐长文一脸为难,这种病症以前也有出现过,只能抑制,却不能根除,有甚着还会被疼死。
“刘公子,我这也是尽力了,这种病症至今都没有办法根除,就算抑制了,以后也会反复复发,一次比一次更疼。”徐长文如实告知,也是愁云密布。
刘家公子,刘瑞青虽然着急,但也是有理智在,一脸无措,颓然蹲在父亲身边安抚父亲的情绪。
林欣苒见徐长文真是没有办法对付当前情况,借人群掩护进入系统拿了止痛药,麻醉剂等药物和手术包。
出来后把翼儿交到徐长文手里,自己则是来到刘老爷跟前,迅速给喂了止痛药。
动作太快,周遭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周围人都保持着同一个惊愣的表情。
刘瑞青反应过来,面有怒翼,“你干嘛?给我爹吃的什么?”
林欣苒没有多理会他,回了句,“救你爹命的药,要你爹的命,别打扰我。”然后开始检查刘老爷的情况。
刘瑞青正想开口制止她的行为,但又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确是平静下来了。
尴尬之余,有欣喜若狂,“姑娘可是有办法救我爹?”
“嗯!你赶快把人群疏散,让空气流畅,防止病患呼吸不畅。”
“好,好!”刘瑞青忙招呼家家丁疏散人群。
徐长文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把翼儿给陈小东,到林欣苒旁边眸中有着笃定,但还是闻道:“苒丫头可是有治这病的法子?”
林欣苒抬眸看他,十分自信,“有,还十成十能治好,就是怕病人不答应。”
“此话怎讲?”
“怎么会不答应。”
徐长青和刘瑞青异口异声,两人相视一眼,又都望向林欣苒。
林欣苒站直身子,理了理刚刚弄乱的衣服,“我刚刚诊断了一下,刘老爷得的是急性阑尾炎。”
两人闻言都有些懵,林欣苒只好解释道:“简单说就是他的肠子出现堵塞问题或是被污物感染了,才会疼痛不止,这种病拖久了会出人命的。”
刘瑞青一听这话急了,催促道:“那姑娘你还不快点医治!医药费我们是绝不会少给的。”
林欣苒知道他着急,没有跟他计较,她看起来是爱钱的人吗?
无情,“是的!还很明显!”
林欣苒默念,“滚!”
看着刘瑞青,耐心的继续说:“不是我不医治,这病要医我得询问一下患者和患者家属的意见。”
“这是为何?能治好,他们何乐而不为?”徐长文提出疑惑。
“是啊!”刘瑞青复呵。
“那是因为这病,不是用普通药物治疗就行的。我是要将他的腹部割开一道口子,取出肠子,割掉肠尾,然后再缝合上,之后再配合药物治疗,才可根治。”林欣苒讲的是风轻云淡,跟在说今天要吃什么似的。
屋中所以人却是听傻了,有家丁道:“这那是医术啊?这听着分明像是邪术啊!”
周围家丁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着,刘瑞青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林欣苒默默的翻了白眼,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面无表情道:“呵呵!我并没有在开玩笑,这病我都说了,要治不治得看你们自己的意思。但我能保证我有十足的信心确保他在手术的过程中生命无碍,且术后还能活蹦乱跳。”
“可~”刘瑞青还要发出疑问,徐长文却是出了声,“这剖腹之法,我在古医书上倒是有看过,但因过程十分凶险,我却是从未尝试过的。但这法子若能成,还真是能根除此病。就是这跑步过程的疼痛,还有一个不慎失血过多,那也是要命的。”
“徐大哥,这个不用担心。手术前我会给他注射麻醉类的药,让他陷入沉睡,感知不到痛觉。至于失血过多这个问题不会出现。”林欣苒说的是信心十足。
徐长文兴奋不已,“照你这么说,此法可行啊!要是成功了,那可是处研究上的一大突破。”
刘瑞青为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愣愣的,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该不该相信林欣苒。
而这时刘老爷却是坚难得开口,声音沙哑道:“青儿,就让这位姑娘治吧!爹这病反反复复好几次了,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这次更是疼的我想咬牙自尽。这病治不治,早晚都是要了你爹我的老命,还不如信这姑娘,试一下吧!”
刘瑞青看着他爹疼的煞白的老脸,心中不忍且又心疼,下定了决心道:“爹,那就医吧!”
又诚恳的望向林欣苒,请求道:“那就请姑娘你为我爹医治这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