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渣渣,林欣苒将锅中的番薯也拿到碗里,走回房中。
坐在桌边,拿了其中一个比较小的,三下五除二给剥了皮,三口就给解决了。
林欣砸吧着嘴,回味着那甜糯糯的味道,满脸的满足。
她现在是相信了,当人处于极度饥饿时,真是吃什么都可以吃出米其林大厨的手艺。
揉揉已经不是很扁的肚子,但还是饿,望向碗里仅剩的一个番薯,又看了看炕上睡的香甜的翼儿。
强忍住想要再吃点的欲望,拿起碗放到炕边的小木盒上,迅速移开眼神,转身去到厨房外的水缸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她身上的伤并不严重,都是些皮外伤,不过青青紫紫的看起来不是很美观,甚至还有点吓人。
她在现代虽然是个高级全科医生,对于这点皮外伤,完全是小意思,可手边什么药物器具都没有,还真是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啊!
虽然在古代没有像西药这种高效药,但中药还是很丰富无污染的。不过她现在是真的一穷二白,买药是没有可能了,她只能自己去清泉山上采些回来用,甚至还能拿到镇上换些银钱。
想到这林欣苒不经有点小开心,如果这事能成,那她们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了。
现在她到是庆幸她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参加了中草药识别与应用这个社团。
当时想的是丰富课余生活,现在却能拿它来保命。
果然,老师们诚不欺我也,多学一项技能人生就多了一次可能。
看着清泉山的方向,林欣苒蠢蠢欲动,但头顶火辣的太阳让她立马就蔫了。
想了想,还是晚些再去好点,现在去,就凭她这副身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她就回到炕上小憩一会,等太阳公公‘温柔’一点后再去。
到那时候她也蓄好了体能,而且留翼儿一个人在家待着,她也不放心。
心里这么盘算着,林欣苒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等脑中的一切敲定,人已经在翼儿边上躺下了。
可能是身子过于疲惫,一沾到床就进入了梦乡。
而祠堂里在刚不久前受了三十大杖的刘如花夫妇跟两条死狗一样趴在祖宗牌前痛苦的呻吟着。
莫麻子越想越气,本来因为疼痛脸部表情就够狰狞了,现在更是扭曲。
听到旁边的刘如花在那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心情十分暴躁,伸手就给了刘如花一巴,吼道:“你个蠢婆娘,别叫了,搞的我心烦,要不是你打那死丫头把动静搞的那么大引来那么多人围观,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败事有余,明明是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看上了那小贱人。说好了将那小贱人打晕后卖到窑子里,再将那小杂种给卖了,可你们两个却滚到了一起,呜呜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对的起我吗?呜呜……”刘如花本来就有气没处撒,现在被他打这么一巴掌,瞬间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不顾下身的疼痛,扑到莫麻子身上又打又挠且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很快,莫麻子身上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都有着三三两两的醒目抓痕。
莫麻子被她挠的那都疼,伸手要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但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的他嗷嗷直叫,“啊!你个贱人,还不放开,你是要谋杀亲夫吗?信不信我休了你这个毒妇。”
“休了我,好啊!你个莫麻子,你是不是就想休了我后,将林欣苒那个小贱人娶进门。呜呜呜……老天爷啊!看看这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刘如花边嚎着,手上厮打的动作也没停,甚至还更重。
莫麻子被新一轮的挠打挠的找不着北,但很快反应过来,不顾身上的疼痛跟刘如花扭打在一起,场面好不惨烈。
这种狗打狗的场景还真是大快人心,可惜了,没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