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
这其中也有正常人，知道那位少帅不好惹，也看得到少女脸上的惶恐，加上担心蔷薇出事会连累到她们，便提点了几句。
也就这几句话，少女就异常感激，还送了水仙一些首饰当做报答。
水仙对蔷薇的印象，不免改善了些。
旁边拒绝了阮希的人酸溜溜道：“一点小恩小惠罢了。”
水仙抱着首饰盒子呛道：“那你也给我‘一、点、小、恩、小、惠’行吗？毕竟这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那人直接把头转过去，不理她了。
阮希这次可是下了重手，牡丹一整天都没能从床上下来，稍微动一动身子就疼。
到了第二日赵老板派人来叫她，毕竟只剩一天就要表演了，她咬咬牙，忍着剧痛从床上爬起来。
她勾搭过许多富家公子哥，其中也不乏有家室的，只是他们做得很隐秘，很少有人发现。
自西方思想传入后，那些留了洋的，或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大小姐，都不会单纯地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她们大多是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她们的丈夫。
牡丹所遭受到的，最多最多，就是扇巴掌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被打得这么惨。
偏偏鱼塘又太大，她不好排查。
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报警，加上歌女地位低下，可能报警了都没人重视。
她只能咽下这口气。
然而在她来到歌舞厅时，听见自己的位置被换成了百合，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塑料姐妹还是要维持一下表面关系的，她假惺惺地和人祝贺。
百合捂唇轻笑：“说起来，还要感谢蔷薇姐姐呢。要不是蔷薇姐姐在赵老板那里帮我说话，我还选不上呢。”
她说的这些，也差不多属实。
而且，百合笃定了牡丹不会跑去问。
牡丹愤愤咬牙。
又是她！
她就知道！这人就是内里黑透了！
表面上装作被欺负的小白花，其实一直记着她的仇！背地里报复她！
牡丹果然没去找人问，只是看向更衣室的眼神，充满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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