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这么臭?”
“你脸上的膏药掉了一半,早就有臭味儿了!”
凤千羽一愣,按住脸上的膏药,忽然惊叫一声,就往卫生间跑,进去盯着镜子,慢慢放开手,膏药就掉了下来。
“啊!我的膏药,再已粘不上去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拿着膏药使劲儿往脸让贴,可怎么也粘不住,眼泪己不由自主掉下来,她愣了一下,忽然又惊呼一声。
“他没骗我,真的没有伤疤,一点也没有!”
“有什么好高兴的?女人的脸太完美,就注定是悲剧!”
“采儿,你要死啊?见不得人好!”
墨采儿抱着千叶纯子,也去了卫生间,帮她清理身上的血迹,凤千羽只是看着自己的脸,已经有些魂不守舍。
“他的膏药真好,要是能够量产,得造福多少人?”
她呆了一下,忽然将手伸进胸口,拿出一块膏药,又将另一块抓在手里,嘴一瘪,只差马上哭出来。
“我的膏药!”
她抓着两块膏药,就要出去上楼,却被墨采儿一把拽住,千叶纯子也很不高兴,拽过膏药闻了闻,眉毛一动,随即就放开她。
“快给我找裙子,还有鞋!”
“去,又不是第一次来,我的什么你不能穿?”
“裙子胸围嫌小!”
“滚!”
墨采儿抱着千叶纯子,和凤千羽一起上楼,袁姨早就拽着姜卓方去厨房,每一样菜,都给他单独留了,摆了一大桌子。他面前的盘子,已经让袁姨夹的菜堆满,他能感受到,袁姨的眼睛里满是慈爱。
“袁姨,你做的菜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儿,现在都快两点了,吃饭得定时。”
……
龙山以东,龙都东北海岸,一个东出的海岬上,有一处坐北朝南的五进大宅,占地面积,远远超过洪门的华堂山庄,里面的园林阴翳蔽日,曲水流觞,中间的主体建筑,更是雕梁画栋,沧桑古朴。
正面是五门三启的倒座房,两边是六尺高的汉白玉貔貅,门头古老的牌匾上,篆刻着孟府二字,字体为行书,庄重而不失灵动。进入大门,两边是抄手游廊,经过四院三堂,才是雕梁画栋,重檐飞峻的正房。
正房五间,一共三层,中间是正堂,正堂的茶案边,坐着一个长髯青衫的老者,另一个是西装革履的中年。
一辆劳斯莱斯从西侧门驶入,停在正堂前面,梦影(梦生香)下车,从后坐扶着孟竞光进去,让他在茶案边坐下,自己在身后侍立。
“还能活着,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