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方式举办综艺,收视率再高,也捞不回场地的成本;以这种方式培养出来的明星,鬼知道会在哪条歪路上一路狂奔?
太符合他心意了。
娱乐完之后,杨若谦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工作上面。
到了年底,杨总能窝在办公室打游戏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了。
年关难过这四个字在岿光集团上没出现过,可是对于其他中小型企业来说,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有的企业哪怕和岿光集团有了业务来往,收入也未必能抵得过那些劣质业务的亏损。
可这些业务又不能停,一旦停下,均摊固定成本的东西就没有了,反而会死的更快。
年底又恰恰是花钱的重要关头,很多高周转高负债的企业就会倒在这一步。
很多企业和岿光集团的谈判,也会堆积在年底进行。
“齐慕,来我办公室一趟。”杨若谦给秘书小姐发了条信息。
很快齐慕推门而入,问道:“杨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杨若谦说道:“和我们合作的那些企业,各个款项情况如何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如果遇到了不要压下,一定要和我说。”
在付款的时候,岿光集团向来都是十分大气的,只要谈好,钱款立刻就到。
什么压货款,款项六个月之后才到账等行业潜规则,在岿光集团这边统统失效。
甚至有的时候亲自过来谈生意的老板前脚都没迈出岿光大厦,就看到货款已经被打过来了。
这种不讲规矩,破坏行业生态,完全不给人反应时间的行为,受到了绝大多数企业的歌功颂德。
因为很多时候,并不是某一家下游企业想要拖上游企业的货款,而是他们也被拖欠了货款,所以导致了他们手头上也没有钱,不得不拖欠别人的以缓解自己的资金压力。
而这一大堆错综复杂的线路中,只要有一条暴雷,就很可能导致整个生态链上下都集体崩溃。
<divclass="contentadv">可以说如履薄冰。
岿光集团这个打款速度,可以说让整个产业链条的风险都降低了不止一筹。
齐慕很快从手机上把相关文件调了出来,说道:“杨总,绝大多数企业都把款项汇过来了,只有2家经营不善的企业,希望我们能宽限一点时间。原因是他们也被其他企业拖欠了货款,并不是有意要违约。”
杨若谦立刻两眼放光,快速追问道:“他们欠了多少货款,有近期还上的风险吗?”
既然不是对方有意要拖欠当老赖,杨总当然是能宽限就尽量宽限。
对于货款宽限的相关规定,系统也是做出了明确划分的。
岿光集团可以和其他供应商在协商后,延后货款收取时间,但同样的,这笔货款需要支付不低于银行定期存款的利息,否则就会被视作违规。
利息什么的,对于杨若谦来说已经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只要能渡过这个年关,什么雷都能埋。
齐慕细细品味了一下杨总这略有古怪的话,不动声色的纠正了其中的语病:“这两家企业资产还算健康,和其他企业的业务往来也比较正常,就是资金链吃紧,把资金全部偿还上去问题还是不大的。违约风险比较小。”
“货款金额分别是……”
杨若谦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那就这样吧。外乡……马格那边的安排如何?这几天他在金海过得怎么样?”
在马格离开岿光大厦之后,杨若谦并没有就地遣散那些保镳,也没有让他们直接去安保部门报到,而是他们在上班时间寸步不离的跟随着马格,让他见识见识怎么叫本地人的热情。
“马格先生过得还不错,一直都在您安排的线路上游玩。”齐慕汇报的同时,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我们无论问他有什么希望改进的地方,有什么需要的额外服务,他都表示自己非常满意,没有任何额外需求。”
杨若谦看了眼线路图,眉头微微皱起:“为什么他就一直在我们给的固定线路上面玩?他没有自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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