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看她乖乖巧巧的模样，钱会来还真难将这跟之前刺头一样打的男人满地找牙的野丫头联系在一起。
但他还是不得不来。
钱会来还没说话，于会计就带着怒气开了口，“昨天我家晓娟回去后就一直不吃不喝。”
姜灵明白了，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她有些好奇，“她不吃不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您不劝着点儿，还来我这儿干嘛？还带着火气，我招惹的？”
于会计绷着脸道，“因为你们昨天将她气到了，这孩子打小敏感……”
“等等。”姜灵无语的看着于会计，然后笑了，“难怪于晓娟同志脑子有问题，感情是因为有个脑子有问题的爹啊。”
于会计生气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灵无辜道，“就这意思啊。我刚来的时候觉得您是个不错的人呢，没想到是非不分，只帮亲不帮理了。昨天我作为扫盲班的老师给孩子们扫盲，你闺女都十五了也不算小孩吧，跑进去听课就算了，咱也不能拦着人追求进步，但是她肆意打断我讲课，还说我讲的不对。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她什么都懂，干什么上扫盲班，去为了捣乱吗？”
“不是……”
于会计没说完就被姜灵打断，“不是什么，大队办这扫盲班，目的就是为了让没机会上学的孩子们认字儿，您闺女看着就像文化人，去凑什么热闹，凑热闹就算了还扰乱课堂秩序，被孩子们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受不了回家呗，都多大的人了还玩绝食这一套，这不正好给你家里省粮食了，居然还有脸来兴师问罪，我们知青给扫盲还扫错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讲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知青们原本都在学习，听到这话也很不高兴。
苏令仪皱眉道，“大队长，我们也不是非得挣这俩工分，大冷天的我们还真不爱出门呢。”
“就是，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还得挨批评，既然这样我们不讲了。”
知青们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姜灵看着两位，直接道，“你们看到了，如果让我们扫盲，那就得按照我们的方法来，不然你们可以让自认为学富五车的于晓娟同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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