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如果它的六颗头颅都是一种属性的话，的确如此。”
老人的脸色骤然一变。
“你的意思是说，它的六颗头颅，拥有六种不同的属性？”
“它领悟了六种不同的法则？”
“没错。”
钟长生点了点头，道：“他非但掌握了六种截然不同的属性，而且，还领悟了六种不同属性的完整法界！”
“李道友可以试想一下，六枚不同属性的法则金丹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是何等恐怖的场面？”
石床之上，老人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六枚法则金丹，六座完整法界。
那可不是单纯的一加一那么简单。
六位不灭境的强者的联手，只怕绝对不是那六首怪龙的对手。
之前在谷中谷，要不是那六首怪龙存了一丝戏耍众人的心思，只怕就连钟长生都未必能跑得掉。
“那结界虽是天界的强者所设，但，数百万年过去，已是有些松动了！”
钟长生皱眉道：“依我看，要是等他再提升几重修为，达到不灭境九重，六枚法则金丹的力量交织，只怕就可以提前具备帝境强者的实力。”
“到了那个时候，药王谷的结界，恐怕就困不住他了。”
“哎！”
老人长长一叹。
“此事，倒确是九州的一个隐患，不过，此间事了，老夫也该上那飞升台了，这里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钟长生点点头，他倒也没指望老人什么，当下只是好奇道：“前辈，你还没有说，你为何要冒险对那祝由之出手？”
老人淡淡一笑，笑容之间，多少有些苍凉的意味。
“数千年之前，中州南疆的一处小山村里，我那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子，便是被他蹂躏过后，吸干了浑身精血而死。”
钟长生却是没有想到，这般万事不萦心，仙风道骨的老人，心中竟还藏着这样一个贯穿几千年的执念。
“哈哈！”
老人长身而立，朗声一笑。
“多亏了道友，老夫在这一方世界，已是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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