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并没有过度深究追问情况。
“病好了就好,我这次过来是代村里一些人问问你,那个黄娟是个什么情况,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家应该没什么亲戚关系吧,还有她最近两天怎么天天又是带鸡,又是带肉的看你?
难不成她是过来探病的?
可你们也没啥关系啊!”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同时村长还负责帮忙户籍登记,开死亡证明啥的,所以村里人的亲戚关系,刘爱民自认为自己基本一清二楚,他可以肯定,黄娟跟白圣之间,压根就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就算有,那也绝对出了五服。
“是没什么亲戚关系,我们就是一起练内功的朋友,我在内功这条路上走的比较远,她希望我能够帮帮她,然后大家一同进步嘛,怎么,有问题吗?”
白圣这番回答也是一点问题没有。
百分之百实话实说。
听到这,刘爱民已经不由开始头疼了,内功这玩意他当然也知道,最近几年很火,准确来讲很多年前就已经有些影响了,甚至还有专门的内功疗养院。
给一些退休老前辈,功臣们疗养。
但他是真不觉得,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一个字都认不全的半文盲老太太能学会,这不瞎扯淡,乱弹琴。
怎么还把人黄娟给忽悠瘸了?
没错,此刻刘爱民觉得他已经明白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了,妥妥是白圣这糟老太婆假装自己修炼内功有成,然后花言巧语的骗取了黄娟的信任,让黄娟出钱出资,并拜她为师,借此获取好处。
所以很快,刘爱民便语重心长道:
“大飞媳妇啊,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那瓷器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觉得就你三千常用字,有两千个都认不得的文化水准,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能看得懂买来的内功秘籍吗,你教她,那不是胡闹嘛。
简直就是在误人子弟啊!
你这么干,跟骗有什么区别,明天或者今天,你赶紧去找黄娟,跟人家说清楚了,别回头等人自己反应过来,再报告治安署,把你抓起来教育,到时候连累咱们整个村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
说出去我们村有个骗子好听吗?”
现在大家结婚,基本上也就是在附近村子里寻摸亲家,两家距离超过十几二十公里,那就算远嫁了,所以各村还是相对爱护本村名声的,谁都不希望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连累全村的名声因此变差,间接影响未来儿女们说亲。
白圣这则是些无语,但也清楚自己要是不能说服村长,他铁定还有后招。
所以想了想,便运起龟息养元术加持自身力量,然后伸出左手,拽住村长后衣领,稍一用力就让他双脚离地,然后迅速升高,并斜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简洁讲就是拽着他的后衣领。
直接把他举了起来。
刘爱民愣是被吓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缓了好几秒才赶忙挣扎,并被白圣轻轻放下:“村长,你现在相信了吧?
虽然咱们干农活的,力气本来就不小,但应该也没大到随随便便一只手就能把你举起来的程度,用扁担挑或者背之类,能把你背起来,挑起来,但是一只手举,我相信全村都没几人能办到。
这能证明我修炼内功有成吧!”
“况且黄娟家好歹好多年前就是万元户了,要是真那么容易被骗,他们夫妻怎么挣来的家产,如果没点真本事。
她能相信,并且能这么积极?”
直到双脚重新与大地接触,刘爱民刚刚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然后跟见鬼似的再次打量起白圣,特别是她刚刚举他的那只手,而嘴里则是不由嘀咕道:
“怎么会这样,你真”
“太没天理了,那么多人尝试修炼内功,我还买了好几本大师注释版秘籍呢,怎么就让你给修炼成功了呢……”
没错,刘爱民也练过内功。
不过练了好长时间,除了有点腰酸背痛之外,啥效果都没有,所以已经于大半年前放弃了,觉得自己没那天赋。
可即便如此,当他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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