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洛苓这话,喻濯安不免觉得有意思。
此前自己万般“针对”洛苓,她也没有恼怒过。
现在他只不过是无意间唤出了沈萧风的名字,洛苓便警惕的像一只刺猬。
她与沈萧风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深厚。
“我若是对沈萧风有什么不堪的心思,一开始为何不要求与他同住一屋?”喻濯安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他迎上洛苓的眸子,收回了那副痞气,“我未曾觉得你愚笨,也没想过接近沈萧风。”
洛苓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却也只是别过脸回应道:“若你的目标是我,我也必然不会惧怕。”
喻濯安没有说话,两个人之间是诡异的沉默。
这沉默最终被喻濯安的一声嗤笑打断。
“我来这里从来都不是为了谁。”喻濯安靠在床上,声音淡淡的,听的洛苓些许不真切。
在江湖中摸爬滚打的这些年,洛苓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大多目的性明确,纵使城府极深也能辨别出来是否善类。像喻濯安这种的,她倒是头一次见。
两个人直到沈萧风送饭来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洛苓快速的吃完自己那一份以后发现喻濯安还没有动。虽然她很是不愿意理会这个男人,却还是问了一句,“为何不吃?”
“我的脚受伤了。”喻濯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洛苓,“……”
喻濯安扁了扁嘴,手上依旧没有动作。
“那跟你的双手又有什么关系?”洛苓耐着性子问下去。
“没有关系。”喻濯安摇了摇头,继续道,“但是我的脚受伤了。”
洛苓:“……”
沈萧风:“……”
“那你不吃便是。”洛苓说着便站起来准备去收走喻濯安的碗。
喻濯安急忙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教官说了让你照顾我。”
如果到现在,洛苓和沈萧风还听不懂喻濯安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便真真是他们愚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