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公子,祝公子,黄师父叫你们去他禅房呢。”小和尚有礼貌的说道。
“我,我洗漱好马上去。”
二人洗漱好就来到黄道袍的禅房,黄道袍正闭目养神,他比以前更加苍老,就连神韵都不是从前那般硬朗了。
“你们二人上山也有一个年头了,都说说学到了什么?”
霍岚抱拳有礼道:“武艺,心法,佛经,静气。”
“很好,那温言呢?”
祝温言定是语出惊人直接说道:“怎样捕鸟做烧烤!”
霍岚翻他一个白眼,不愧是他,任何场合都在说笑。
“想必你们二人也很熟悉自己的招式了。霍岚的是攻,温言的是破。一攻一破,是此武功的厉害之处。心法也要牢记在心,也要记住佛门之人,时时刻刻心存善念,留人一条活路。”
“徒儿铭记师傅的教诲。”
“我也是。”
“你们二人从今日起,就不必留在光明寺了,你们可以下山了。”
二人很惊讶面面相觑,不是说好的三年嘛,怎么突然就结束了?莫非是他发现我们经常偷偷出去喝酒不练我们了。
“师父,您这是?”霍岚疑惑的问,黄道袍依旧闭目,轻声道:“你们很聪明,将来必成大器,下山好好帮助肖璟琛。这包裹,你们替我转交给肖璟琛,切记,一定要完好无损的交给他。”
霍岚接住包袱,包袱里是一个红漆木盒子,木盒子很沉,不知是什么,霍岚似乎感觉不对劲,莫非是师父得知自己时日不多了?
“师父这里面装的什么好东西呀?”祝温言问。
“是什么你们就别问了,今晚收拾好自己的行囊,趁夜色回他身边去吧。”
霍岚跪地就要拜他,祝温言也跟着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头。
黄道袍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回忆起了自己年轻时候,那时候真好啊,无所畏惧,什么都信,什么都敢。
“你们出去吧。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霍岚抱着包袱,轻轻的关上了门。
“师父到底卖什么关子?为什么突然让我们下山?”
霍岚若有所思的摇头。
惠空大师正好走来,祝温言揽住他问:“我师父让我们下山?什么意思呀?”
惠空大师笑了笑:“遵循他的意思就好了,我也要离开这里了。”
二人惊讶:“去哪里?”
惠空大师挑眉道:“不告诉你!”于是哼歌离开了。
二人收拾好行李,想找个人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今天的光明寺出奇的冷清,原来的五个僧人一个也瞧不见了。
漆黑的石洞中,一口棺材摆在中央,黄道袍安静得躺在里面,惠空大师轻轻将他衣服整理好,合上了石盖。他将蜡烛吹灭,带着小和尚离开了这里。
夜里下起了大雨,山路不好走,霍岚二人摔了好几个跟头才来到了京城。
“你说,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我们不如打开看看!”二人在客栈落脚,脱俗湿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两杯酒下肚,寒气驱散了不少。
二人围坐在木桌旁,好奇的打开了包袱,这盒子确实不简单,四四方方都是机关,稍不小心开错了,就可能是毒针飞出来。二人头皮发麻,规规矩矩的将它包好,放在床头。
“你真的不喜欢周瑶?”
“不喜欢。”
“真的?”
“真的,骗你我是小狗。”霍岚侧身不去想他说的话,我真的不喜欢周瑶,真的。
旭日
霍岚二人来到肖王府在大厅等候肖璟琛。
“还是肖王府的糕点好吃,这茶也数他们府上的好喝!”祝温言吧唧这嘴道。霍岚叹口气,这个祝温言真是永远长不大。都十九岁了,还跟个小屁孩一样。
“呦,这不是霍岚嘛,一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嘛。”说这话自然不是肖璟琛,是肖璟琛身后的宋嫣,她抱着女儿,穿着很华美,说话的口气依旧和从前一样,非常傲慢。
“恭喜肖王爷,喜得千金。”霍岚抱拳道。
祝温言上前瞧了瞧襁褓中的婴儿叉腰道:“呦,肖千金的小嘴儿,和肖福晋这嘴长的一模一样,不知道长大个嘴巴会不会像福晋这样,咄咄逼人呢?”
宋嫣瞪他一眼:“登徒浪子说什么胡话!”
祝温言耸耸肩:“难不成这孩子不是你生的?不该像你?”
“你…!”
“好了,霍岚二人来我府上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是呀是呀,确实是有大事呢!”祝温言白宋嫣一眼,又坐回去喝茶去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交给你的。”霍岚将包袱递给肖璟琛,肖璟琛见了那只木盒子后愣了愣,定睛一看,情绪很是不对。
“可有什么不妥?”霍岚皱眉问,肖璟琛紧紧握住木盒子,回忆起黄道袍曾经对自己说过,若是自己圆寂后,就会把自己的武功秘籍装入一只红色木盒子里,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