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老夫老妻的陆晴当然知道这家伙要干嘛。
“那个……有啥奖励不?”张嚣问。
“你想要什么奖励?”陆总裁杏眼迷离,也在勾搭张嚣。
张老师:“我征服了爸的舌头,要不你也用舌头征服我呗。嘶……”
陆晴纤手着力:“我比较喜欢用手,可以不?”
“我投降!”
……
一品楼,一年未见的徐老精神头弱了不少,毕竟是近九十岁的高龄,又不似大院里那几位老首长们每天都有人检查身体。
深陷的眼窝微微泛紫,今年甚至进过一次抢救室。自打徐老病了之后基本不见客,陆佑年还是除了家人之外见的第一个外人。
“徐老,这是我那女婿孝敬的,我觉着味道还不错,想请您给点儿评价。”陆佑年递上茶桶。
徐老听后眼睛着亮:“可是去年来我这里求茶的那小子?”
“正是他。”陆佑年说来得意:“不怕徐老笑话。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两件事就是生了个好女儿,找了个好女婿。”
“那年轻人不错,一手书法写得出神入化,三百年无人出其右。”徐老把茶递给同源白,“去泡两杯过来。”
同源白接茶退走,陆佑年则有些好奇:“那小子还会书法?这我倒是不知了。”
“哈哈……”徐老大笑:“你啊,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送出一罐落叶金针吧,反正不是因为你。”
“莫非因为他的字?”
徐老点头,指着远处墙上装裱好的一副字:“在那里!”
陆佑年远远看去一惊,不信地望向徐老:“龙道帖?”
他不太懂字,但也是有幸见过徐老收藏的龙道帖。那种字咋看就是乱涂乱画,可真正理解其意后就会发现那是一种孤狂大世傲然绝巅的气势。
“敛而不发,若我斗胆评价,这幅字要超越龙道帖。”徐老道。
二者形近神近,却非一字。
同源白端着茶进来,徐老远远闻到茶香神之一振:“气品不错,且看味品。”
斟满两杯,陆佑年并未自己举杯,而是送于同源白:“老弟也是大家,尝一尝。”
同源白见师父没反对,斗胆接过来一品。实际上沏茶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要尝口,这茶的气味实在特殊。
“如何?”说话的是徐老,问的是自己的徒弟。
同源白犹豫再三,摇头:“我想不出可形容此茶的词汇。但,是绝品!”
“你显摆成功了,这茶非常好。”徐老笑着对陆佑年说:“我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其实从味到形,这茶都不是上品,独独却能给人一种超然世外的样子。”
“所以我才忍不住大过年的来给叨扰徐老。这茶,我觉得可与您的落叶金针媲美。”陆佑年道。
徐老摇头:“落叶金针是茶,这个……”他点着茶壶:“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