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魏旭一只眼睛虎视众人道:“大声喧哗制造混乱,既然这么有精神,拖去煤窑工作半年。”
面对恶狠狠的魏旭,几乎所有流民都不敢与之对视。
他们才刚想起来,眼前这男人可不是什么易于的货色,如果不想要死,还是低头得好。
“这是否处理得太过粗暴了!”戴胄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的询问。
“没想到居然能够看到这好戏,看起来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啊!”
陈楷显然对这一幕已经习惯了,解释道,
“魏帅的手刀也更加犀利了,我记得当初第一个闹事的人可是被打得满脸鲜血,最后拖去煤矿的时候,还留下了一条修长的血印子呢,魏帅倒是收手不少了。”
“如此可合乎我大唐律法!?”戴胄听到陈楷的话忍不住道。
“流民没有享受律法的权利,同样也不会受到律法的保护!”陈楷从容回答,
“想要让唐律庇护他们,至少要等到他们登记造册,重新成为我大唐的子民。
毕竟若因他们而产生民乱,那将会付出更多的代价!
现在也不过只是他一个人被送到煤窑里面,通过劳动来偿还,若惊动驻扎在此地的大军,那就是要杀得人头滚滚了!”
“陈郎君,这些话是谁给你说的?!”房玄龄听到了陈楷的话,倒是突然问道。
“是校长。”陈楷倒是相当坦然,甚至带着几分自豪的说道。
“没想到越王这么年轻,便这么的……决断!”戴胄靠近了房玄龄身边亲声道。
说实话,李泰这种作风,对于房玄龄来说能理解,不论怎么说,在这些流民没有融入到高陵时,用武力威慑的确可以很好的起到维护秩序的作用。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个下马威,别以为李泰真得是仁慈,白白给了你们一件麻衣,如果你们不好好工作的话,那么这麻衣以后就会成为你们的寿衣了!
陈楷带着房玄龄与戴胄来到了这里医疗处盖印,这时候却见到一车车的麻衣送了过来。
这些用独轮车运输着麻衣的推手,麻利的把这些裁剪好的麻衣给送进大澡堂里去。
“几乎每一名游民便是有着一份麻衣的话,越王到底准备了多少的麻衣啊!”
戴胄感叹道,“一匹麻布应该在70文左右,高得时候到百文,低的时候也有50文,想要满足这么多百姓所需,这可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这就是越王的本事了!”房玄龄说道,“可别忘了他的一个大丫鬟可是郑家的人!”
“还真是有本事啊!”戴胄听到房玄龄的话不由感叹。
就在这时候,在大商铺中,一名负责质检的员工来到孔雀面前,低声道:
“孔雀姐,这第二批送过来的麻布的质量明显就比第一批差得很了很多。
甚至有的麻布缩水了百十,我们可不能再跟郑家做生意了,他坑我们啊!”
“那你们放郑家的布匹过了!”孔雀从容的对这质检的员工道。
“有孔雀姐您的命令,我们自然是放过了!”这员工略带着几分迟疑道,
“您还当场让我们交了金饼,看郑家的样子根本就是拿我们当傻子。
孔雀姐,我看下批就别交易了。”
孔雀点头道,“郑家几房都是见钱眼开的主,我爹在三天内说服不了他们,那他们肯定会看我爹与我交易的节奏,之后更是自己亲自跟我试一试。
但即使如此,真正剩下来给他们筹齐十万匹麻布的时间就不多了。
而且就算是时间充裕,以他们的性子不以次充好,以劣换优那才是怪事!
一群眼睛里面只有钱的家伙,也不看看这卖给得是什么人!”
这员工见到孔雀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对孔雀点头便告退了。
此刻,房玄龄与戴胄看着这些医科学生对流民做出了判断,便对这些人进行了初步分流。
那些满足劳动力需求的,哪怕拖家带口,他们也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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