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启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好,“你管我去哪?”
“我知道你是为了妻主好,可是这话她可能是接受不了,一路上走来谢景瑜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沈枝白默默的说道,也不管祁启是想听还是不想听,“就连我都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接受这个现实。”
“早接受晚接受不都是要接受,何必自欺欺人。”祁启淡淡的说了一句。
“其实我还知道你这样是为了我们好,你肯定是知晓我们并不愿意让她接受这个,所以你就决定你自己来。”
沈枝白说的是自己的猜测,但是他知道他猜对了。
祁启有些懊恼,只是面上不显,平视前面大步向前,“我早就和她说了不要相信任何人,她只是记不住了。”
“早晚有一天她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祁启没有回答,沈枝白也只好跟着他一块儿走。
只是……
沈枝白看着地方越走越熟悉,不由得有些愣了,“祁公子,我们这是去哪?”
“谢景瑜的屋子,我就不信他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
书房里,洛清阳整个人都还在状态外,靠着书架有些茫然。
舒白语看不下去了,扶起掉落的书籍又是一一的摆好,然后抬头一看人家还是半死不活的人样子。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舒白语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明白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死气沉沉吧。”
“啊?”洛清阳揉了揉眼,似乎还在状态外,“你再说什么?”
舒白语:“……”我还想要问你这是干嘛呢!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说出来,谢景瑜我们好像也就认识了几个月,细细的想来也不是很久。”
舒白语向来如此,对在乎的人掏心掏肺,对一般的人只是点头之交,并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好像真的不是很久。”洛清阳也抬起手掰着手指头细细的数着,“从春暖花开的时候认识的他,现在也只是叶子繁茂而已。”
“那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难过的是我失去怕金主爸爸。”洛清阳很是沮丧,想哭又哭不出来,“谢景瑜走了,我的房子也就没有了,那我的火锅大业怎么能撑起有力的旗杆。”
舒白语也被说的糊涂了,“这是哪和哪?”
“说了你也不懂。”洛清阳翻了一个白眼,“想到我这么便宜的租金只是因为他要利用我,我就是很难受。”
“别难受了,反正我有钱。”舒白语啧了一声,“现在还是去祁启他们在做什么吧,虽然讨厌他,但是也不妨碍一起共事。”
说到祁启,洛清阳更加的头疼了,谁知道她怎么会神使鬼差的说出这些话,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替原主说的。
可是,祁启并不知道啊。
思及此,洛清阳就是愁眉苦脸,“白语,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
“你管他生不生气呢,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招惹的啊?”
舒白语耸耸肩,“无所谓,生气就生气呗,那又怎么样!”
“还是你说的有道理,不管了,先去看他们在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