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腿,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许甲:?你在干什么?
你这受劫被狗咬掉了,还指望我这一颗枣子就可以长回来的?要不要我给个开个刀,将个酸枣给你安进去?就算没用也显得对称?
胡独秀却浑然没有羞耻心,可见兽性还在,不懂得做人的道理。
虽感觉一股热气在体内,可眼见着那玩意没啥变化,还是忍不住叹气。
胡德禄见他如此,已经抱着肚子狂笑出眼泪了:“笑死我了!我的秃尾巴蜕了火毒,痂壳,说不得还能长起来,你那玩意都被狗吃了,如今早变成一坨狗屎了,干脆你今晚回去报仇,把那狗的也咬掉了,一报还一报?”
说罢又眼巴巴看着许甲,看见许甲也在憋笑,就更为猖狂了。
许甲咳嗽一声,保持住高冷,不理会这两个现眼包,开口道:“我刚刚已经演示了一遍了,再演示两遍,胡德禄和胡步堂一人一颗,若还没学会,那就算了,我也不多再教。”
许甲这么说,他们几个立即聚精会神起来,许甲又咒了两颗野枣,胡德禄迫不及待吃了一颗,果然光秃秃的尾巴上有些痒痒的,好似要长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胡步堂瘸的腿则有些酥酥麻麻,似乎有点效果,又似乎没有效果。
“学会了么?”
胡独秀连连回答道:“学会了!”
当即按照着许甲的架势,装模作样,给野枣加持,但并没有成功,于是偷偷运的祛病法,试图蒙混过关。
许甲摇摇头,看向胡德禄:“你呢?”
胡德禄自豪道:“我生怕一粒枣不够,刚刚聚精会神,在师上咒枣的时候,感应到了天地韵律,已经学会了!”
但他咒枣的方式不同,只见他对着枣变回原形,像是小熊猫举起手吓人一般,两条后脚着地,加上一根尾巴支撑,然后跳着古怪的舞蹈,哈了五声气音上去。
但这咒枣还就真施展成功了。
这是“得其神,忘其形”了。
胡独秀露出羡慕的表情:“就你爱显摆!”胡步堂却讨好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待会好好教教我吧!”
许甲打断他们,道:“既然你们已经有人学会了,那就好,我再告诉你们些关要,此咒乃是用自身五脏生气之盈余来治病。”
“关键在于呵出去的那五口炁,此法有一禁忌,一日不过七,你们收取治病之人的钱财,也只能一枣十文,每日最多收取七十文,已经够一日用度,切不可贪!”
胡德禄连连点头,却道:“我要在后山多种些枣树。”
“枣树没有十年八年,哪里会结果?”胡独秀道:“你想卖弄那颗野枣树就够用了,还不好好听许师的,在山中多种些药材?”
却是语气酸溜溜的。
“好了,莫吵,上次叫你们背诵持念的愣严咒如何了?”许甲问询起来。
“小狐每日早中晚各念三十遍,睡前又念十遍,一日百遍,只是还没有感觉到智慧增长的感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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