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说什么。等和许夫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却又道:“这孩子,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
“我听说有些人大病一场后,就什么都看开了,看明白了,出尘了世,遁入空门……夫人,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道士做的局,要拐了他去?”
“这……”许夫人也没什么主见。
“不过这宅子,这么清扫打理一下,还真看起来清爽,宽敞了一些。”
“是要扫除些晦气。”许夫人道:“刚刚有个婆子说见鬼了,及第便拿了你书房的镇纸镇在井边,昨晚也有人说闹鬼,那小红现在还魇着呢,鬼神之事,谁又说得清呢?”
“我看了,那井里什么都没有,是家宅不宁,这些人喜欢说闲话,及第之事本就是奇谭,这些婆子又喜欢嚼舌根,迷之信之,自然看什么都像鬼。”
黄昏,许甲又喝了一碗肉粥,便又开始看书。
而那井中躲着的吊客煞,却蠢蠢欲动。
过了黄昏,便不是人主宰大地了。
一根湿漉漉麻绳如蛇一般从井沿探出。
但铜鱼镇纸发出一道金光,化作金红大鲤鱼,以屋宅之炁作水,游戏其中,随即一尾巴就给这吊绳甩了回去。
井中吊客煞散发寒霜,一股股煞气和鲤鱼所对应的“生气”对抗。
却反而激得许甲摆下的“四水归堂化煞局”越发活跃起来。
正屋房顶天井上的葫芦仿佛变成了镇压蛇蝎的“葫芦山”,在吊客煞眼中越变越大,气势压得它似乎下一刻就要溃散。
吊客煞只得暂避锋芒,缩回井中,另寻出路。
在井中探索了一阵,发现了通往明堂的过水道,于是果断钻入水道中寻找出去的办法。
昨夜它杀了一个,今晚它还要再杀一个!
很快这吊客便顺着水渠,来到了正屋前堂。
正屋前堂是家宅最核心的地方,不仅会客,还有供奉祖先,比如许甲那捐了八品散官的爷爷,就有一张穿官服的画像在正堂。
不过这种捐官,死后虽然也是以官身之礼下葬,却没有根基。
根基就是科举功名,比如举人功名,就可以立祠祭祀祖先。
吊客从堂中水池中显露身形,一根麻绳就要攀起来。
但下一刻,便触发了风水阵法的开关一般,四只石龟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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