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婧儿?”叶非晚闻言,抬头看着扶闲“婧儿姑娘不是在边疆吗,怎么在塞北。”
“塞北过去就是塞外,鞑靼就在塞外。”扶闲听着叶非晚的问题只得摇头一笑。
“啊,好像是这样的…我还以为鞑靼离这里很远呢。”叶非晚仔细一想,脸颊一红“那我能找婧儿姑娘一起骑马吗?”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晚晚。”扶闲低声说道,“那里你是自由的。”
“好。”叶非晚心里头想的是可以和扶闲一起骑马在马场上跑,她以前常听爹爹说塞北长大的马。想着不觉心头一喜,靠着扶闲问着:“扶闲,你也跟我们一起骑马吗?”
“晚晚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扶闲把头埋在叶非晚的脖子里,这么一个人,他们居然下毒害她,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今夜亲自给你做几个开胃的点心,晚晚可要等着。”扶闲抱着叶非晚,身下的人笑了笑,点着头。
“扶闲。”叶非晚突然间起身,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问着:“那个胡大夫的医馆怎么突然关门了?”
“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人。”扶闲神情略微有些紧张,却很快的遮盖了过去。
“真是奇怪,上次见面还说瞧着我的伤口快好了,让我多进补一些。今日还有空去找他,却关门了。”叶非晚嘟囔着,还扯开包扎的纱布给扶闲看。“你瞧,都好的差不多了。”
额头上的伤口早已愈合,留下了一道浅浅疤痕。扶闲摸着那个疤,心底一下明了。“晚晚,那个胡大夫的膏药你可还留着?”
叶非晚闻言,也起身从柜子上的小盒子里取出来了一个巴掌大的小药膏。“就是这个。”
扶闲接了过来,打开闻了一下。药香浓郁,膏体半干,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你就是用的这个涂抹?”
“胡大夫说这是小伤,只给了这个药膏并没多开其他的药。”叶非晚狐疑的看着扶闲,今日里怎么这么关心自己的伤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扶闲把药膏收在了衣袖里,又看着叶非晚额头上的疤。“就是可惜了点,留了疤。”
“很难看吗?”饶是叶非晚这种平时不大打扮的女子,也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虽然可以用刘海略略遮挡。叶非晚低着头,摸着那个细小的疤。
“不难看,不难看。只是可惜了一些,府里有去疤的药膏,一会给你寻过来。”扶闲笑着把叶非晚抱在怀里,“晚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叶非晚却歪着头打趣道:“我怎么记得有人叫我无盐女。”
扶闲听闻也是脸上一红,便轻声的说:“那时候眼拙,没看出来晚晚貌美。”
“真是贫嘴,今晚罚你多喝两杯。”叶非晚笑着跑出扶闲的怀抱,往屋外走去。风吹过竹林,一阵沙沙声。园子里的花开了,叶非晚有时候会过去逛逛,折些花枝回来插在花瓶里。“扶闲你看,花都开了。”
扶闲跟了过来,苗圃里种的花开的很漂亮。“跑到这来,就是为了看花?”
叶非晚看着花,然后捋了捋头发,回头看着扶闲“你说实话,我是不是生病了。”
扶闲听闻也只是微微一笑,牵起叶非晚的手往凉亭上走。塘里新种了莲花,如今也是团团圆圆的遮盖了好大一片的水面,偶有一两只飞鸟略过其中。
“扶闲,给我看病的那个胡大夫怎么就突然关门了?”叶非晚开口问着。
“晚晚…你中毒了。”扶闲开口到,面前的人没有生气只是闭上了眼。
“中毒…”叶非晚琢磨些中毒之事,心里却是一凉。自己才来不过半月,竟然就被下毒了。“既然你已经把那人赶走了,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原因。能告诉我吗?”
扶闲却是有些不好开口,“抱歉,这次是我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