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刚刚醒来还有些虚弱,她看着赵序,突然又昏了过去。
赵序推开时大夫:“她怎么了?”
时大夫无奈的上前,探了探谢婉宁的鼻息,又号了号脉:“没事,只是昏了过去。”
女子脸色惨白如纸,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一回事儿啊?
第二天,谢婉宁醒来的时候,屋中空无一人,没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春花!那是我种的药,你怎么给我炒了?!”时大夫红着一张脸,趴在锅边看着锅里的药材大声喊到。
春花一听,漏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还以为那一园子都是菜呢……”
时大夫痛哭流涕,声泪俱下。
“诶呀!你醒啦?”春花的声音响起。
时大夫瞬间止住哭声,看了过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绝世丽人,哪怕面容有些苍白,但还是难掩容貌的明艳。
时大夫也不管锅里咕嘟咕嘟还在冒泡的药材了,他脚下生风,踢飞一根赵序劈好的柴,来到谢婉宁跟前,从头到脚的打量她:“嗯,好了好了,有精气神了。”
谢婉宁向时大夫点了下头,然后看着院子中正在劈柴的赵序。
时大夫动了动鼻子:“嗯……那个,饭菜一会儿就好。”说完看着春花,“春花,还不快去做饭。”
“哦哦,是是。骗我……”春花不好写的一笑,嘴里嘟囔道:“长得可真好看。”然后扭头看向锅里,傻了眼,这还能不能吃啊?
…
好不容易一顿饭做好,最后还是粥和咸菜,就没有其他得了。
四个人坐在一起,气氛诡异弥漫。
谢婉宁吃着粥,自从她醒来之后没有跟赵序说一句话。更没有解释捅赵序的那一簪子。
而赵序也同样,自从谢婉宁醒来之后,没有看谢婉宁一眼。
时大夫呼噜噜的喝着粥,吃的很香。春花边吃边抬眼看看那两个人。只觉得这两个人格外的奇怪。
谢婉宁喝了半碗粥,她道:“我用完了,你们慢用。”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她走了出去,阳光照射在脸上,暖融融的。可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凉。爹娘的死,无时无刻都在她的眼前出现。
后悔,且恨!
“果然是一个大美人!”
谢婉宁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四周的院墙上漏出十几个脑袋,各个目光赤/裸的看着她,嘴里还有调笑的声音。
谢婉宁眉头一皱,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送下来一个石子:“诶,那时烬是个毛头小子,小姐貌美如花,给那毛头小子实在可惜,不如~”
“对啊对啊,别忘了还有我们哥几个呢~”
“哈哈哈哈。”
调笑的声音犹如苍蝇一般吵闹。
就在这时,有人竟然大胆的从墙上漏出半个身子,欲要跳下来。
可是没等他跳下来的时候,眼皮突然一跳,然后就众目睽睽的掉到了墙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