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目光戏谑的看着刘怀东,半晌后才阴阳怪气的开口,“我晃点你?你不也在跟我开玩笑么?”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你小子不就是千草堂派来我们这捣乱的么?”
中年男子说话间,还冲刘怀东手里那几个印着千草堂标记的药包努了努嘴,“下次再干这种事时,拜托你装也装的像点,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大叔,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
刘怀东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却被那中年男子直接打断,“你也别废话了,什么百香花啊,还三十年份的,这特么什么东西?是本草纲目里有还是神农本草经里有?我听都没听过这玩意儿,你还说你不是来找茬的?”
刘怀东看到中年男子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张嘴就是咄咄逼人的架势,当下也不禁有些恼火。
“你这人讲不讲点道理啊?我拎着千草堂的药包,就是千草堂的人吗?那我特么要是拿张吴彦祖的海报,是不就是吴彦祖他兄弟了?”
刘怀东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眼镜男,心里已经憋气到快要忍不住往他死穴上扎那么一针了。
就在刘怀东脑门上已经有几条青筋若隐若现,怒火快要膨胀到爆发的边缘时,只见那眼镜男赶苍蝇般的冲他挥了挥手,“赶紧滚吧小子,除非你想因为妨碍营业去派出所录个口供什么的。”
当今和谐社会,形势一片大好,朗朗乾坤,杀人毕竟还是得偿命的,正因如此,刘怀东才反复几次深呼吸后,硬生生平复了自己的不爽。
深深看了那眼镜男一眼后,刘怀东只是冷声开口说了句,“劝你赶紧把酒戒了吧,除非你想得肝硬化。”
冷冰冰的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刘怀东也不理会那眼镜男愕然震惊的表情,直接转身就走。
那眼镜男却是有些茫然的小声自语道:“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肝不好呢?”
刘怀东却是没再搭理他,转身走到寿心堂门口就准备潇洒离开,不过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却突然落在门口位置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的小方桌上。
进来时刘怀东还没看到,那张桌子上竟是放着一本破旧的医书。
“嗯?”
感受到那本医书上浓郁的历史气息后,刘怀东不禁心生好奇的走了过去,走近了他才看到桌上除了那本医书外,还有几张写满心得笔记的纸,以及一根没有盖帽的圆珠笔。
只见那本翻开的医书上,依稀可见写着半段歌诀。
“八法神针妙,飞腾法最奇;砭针行内外,水火就中推;上下交经走,疾如应手驱;往来依进退,补泄逐迎随……”
歌诀写到这里,就突然中断了,原因是那本残破的医书正好缺失了后面几页,至于医书下面那几张纸上笔记,则是有人在不断尝试着用理论去完善后面的歌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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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古人的智慧结晶何其深奥,这后面的针法歌诀又岂是后人凭一己之力就能推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