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孩子醒了。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四周,我这是做梦么?
这怎么有两个陌生人?
郑菁一脸懵逼,酒劲还在,迷迷糊糊的,浑然不知害怕,瑟缩着小嘴:“水,我要喝水......”
“大爷,帮拿点酒,呃,拿点水来。顺便拿点酒肉来,咱爷俩第一次见面,喝两盅。”
“这......好咧,您稍候。”
老头叫陈方圆,六十多岁了,所以岳小飞叫他大爷也是可以的。
想起了自己的二锅头刚喝一半,花生米还有一大盘没动,老头好心疼,捂住心口快步离去,一踉跄差点被门槛磕到。
“我......我也要喝!”
郑菁一听喝酒吃肉,下意识兴奋了,晃着小脑袋,勉强坐了起来,以为还是做梦呢。
我去!
你都喝成这样了,还喝?
但岳小飞也没理她,都醉成这样了,没法好好聊天。
“岳先生,酒菜都来了!”
老头肉疼了好一阵,现在好多了,毕竟有人一起喝酒聊天,比自己一个人玩左右互搏的游戏好多了。
再者,这岳先生不知什么来路呢,如果是拐骗来的小姑娘,自己在旁边看着还安全些,以免小姑娘吃亏。
“大爷,给我,给我来一套,一套碗筷杯子,我,我陪你们喝......”
郑菁走了过来,找凳子坐下,咬着舌头嚷着还要喝。
“呃,好!”
老头虎躯一震,女孩子家家的,喝成这样,还喝?这真的好么?
但看岳小飞没阻拦,只要默默而去。
“......”
哎,苦命人啊,想喝就喝吧,我不拦你,喝多了你沉沉睡去,明天醒来,还是一条女汉子。
说到酒肉,岳小飞差点忘记:“大爷,我车里有些好菜和好酒,您也一并帮拿过来。”
郑菁的状况,根本瞒不过岳小飞。
他也怕啊,带着一个陌生的醉到的女孩子回来,还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偏僻破庙,好说不好听呀。
这万一被乔辛这小妮子知道了,还不知道什么酷刑呢,是洗衣板,还是主板,抑或直接上刀山?
不知道,因为没试过,他也不想试。
因此,喝酒,有伴,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陌生的,互不相识的三个人,一老两少,一你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气氛一般,很古怪,不怎么说话。
但大抵岳小飞已经知道,女孩叫做郑菁,是个什么路边社的小记者;而老头,他叫陈方圆,孤寡老人,独居浮云寺已经许多年。
很快,郑菁又醉倒了。
她真喝了不少酒,到底为了什么?出了什么事儿?
女人心,海底针。
即使强如岳小飞,六识神通也看不破这女人心。
老头自以为很聪明地,借故尿遁了。
他大概看出来,岳小飞和女孩的关系,根本就不认识。
但看岳小飞不是坏人,索性走了。
怎么办?凉拌!
这是你们的造化,或者缘分,老头我就不打扰了,不破坏你们的姻缘。
偌大的方丈院里,只剩下一个不停默念佛号的岳小飞,以及一个已经醉到扑台的郑菁小记者。
“今夜,浮云寺,注定无眠。”
老头走了,女孩喝成这样,岳小飞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没办法了呀,老头跑了,只能自己负责照顾。
“小菁?小菁?”
岳小飞试着叫醒郑菁,可惜女孩醉成一滩烂泥,顺势倒入自己的怀里。
呃,这过分了呀。
我只是拍拍你肩膀而已吧,很轻的,这你都能倒下了?
还倒的这么有水平?
这不是真醉吧?
岳小飞一阵狐疑。
感受到怀里温软如玉的火热身躯,岳小飞手足无措,他慌了。
要不是紧咬牙关,紧守灵台一丝清明,当下岳小飞就要伸爪子了。
“走,我带你去休息!”
岳小飞摸摸鼻子,抱着烂泥般的郑菁,走向梳妆楼。
步伐稳健,衣袂翩翩,宛如霸道总裁: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