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他自称是盘古文学网站的董事长，名叫赵斯！”
秘书想了想，说道。
“盘古文学？”
程君皱眉，有些意外。
无论是自己的圈子还是慢动作这边的业务似乎都和文学网站没有太大关系。
“这是一家什么文学网站？”
用手指敲了敲下意识的敲了敲桌子，程君再问。
“程总，我查了下，这是一家成立不久的网站，主打出版和影视改编，因为网站内容很新颖，最近吸粉不少。”
秘书来之前已经做了功课。
“好！将他带到会客室，我三分钟后到。”
程君扫过一众公司高层，知道今天这场会再开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提前结束。
“好的，程总！”
........
五分钟后，程君到了会客室，见到了赵斯。
“赵总？”
“程总您好！”
只见会客厅里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年约三十几岁的带着眼镜的男子。
他看到程君进来，主动起身伸出手。
“你好！”
一番寒暄，程君坐在了主位上。
“赵总，不知道今天来我们慢动作是为了......”
他问道。
实话说，还是比较好奇一个文学网站的老总会找到他。
“程总，恕我唐突，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程总的慢动作的股份转让不转让？”
赵斯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
“出售慢动作的股份？”
唰！
程君当即变脸，就要发作。
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合作，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简直荒唐。
“程总先不要急，在商言商，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程总听我把话说完。”
赵斯依旧淡定。
“你说！”
强忍着怒气，程君终是没有发作。
一来作为大公司的老板该有的城府还是有的，二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能说出个什么。
“程总，最近一段时间慢动作的情况并不好，已经连续好两个多月没有大火主播出现，以至于现在的热点全在木瓜直播和快抖直播那边.......所料不差，慢动作的日活流量肯定也是直线下滑。”
赵斯盯住了程君，
“还有一个点，随着日活下降慢动作上市之路更加的遥遥无期，现在的估值已经成了一个笑话。所以，我要是您，就会选择在利益还能最大化的时候出手慢动作。”
程君脸色依旧阴沉，不过却是多了几许沉默和思考。
诚然，这个赵斯说的话并不是胡搅蛮缠也有份道理。
过了良久，
他才开口道，
“慢动作的情况只是暂时的，只要后续发力一样可以重回巅峰。”
“重回巅峰？”
赵斯淡淡一笑，
“程总，快抖再有一个月就会正式上市，加之木瓜短视频又在奋起直追。国内的短视频整体盘子就那么大，这种行业发展起来很快，衰落起来也很快，根本用不了半年.....还有一点，程总，您还相信您现在这个团队的能力？
好多推广专员私底下自己组建团队，然后拿着手中的全力推广自己.....除了这个，好多职能部门的员工也有自己的直播团队然后利用平台资源搞钱。您认为这样的团队还有希望？”
“......”
听罢，程君再次沉默。